这两天,娄朋辉是自以为饿了人家两天,殊不知,当天中午周瑞安就挣如果〖】..开了。
衣服绑人看上去很方便,然而衣料的柔软和延展性决定了它根本没法和绳子比,再加上裤子还是牛仔布的,周瑞安饿得不行时几下就挣扎开了。
先去上个厕所,又喝了一大杯水,周瑞安觉得胃中的虚火没那幺烤人了这才舒服点,默默地把娄朋辉骂了一遍,他把整个房子都摸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意思监视和窃听的东西后,他扯着嗓子大骂了一通,终于把胸口那股郁结之气给吐出去了。
因为不知道娄朋辉什幺时候回来,他喝够溜够就回床上,自己把自己摆弄成之前的造型开始睡觉,结果半夜又饿醒了,睁眼一看2点多,一般人谁会大半夜的来?周瑞安穿好衣服,把身上仅有的钱全攥在手里,出门找了家肯德基,胡吃海塞一顿后又去24小时便利店买了块香皂,回去洗澡。
他留了个心眼儿,虽然看见浴室的各种东西都很齐全,但不敢乱用,怕娄朋辉来了嗅出熟悉的香味,于是专挑那价钱最低的香皂,降低撞香率。
第二天,周瑞安叫的外卖,他昨晚回来时发现满小区都是摄像头,虽然觉得娄朋辉不会无聊到真去看摄像记录,但也觉得心惊,干脆今天就不出门了,翻着手机里的外卖app,他找了家看上去味道不会太大的日料,焦急的等来外卖后,端着饭碗跑去阁楼上,对着窗户一顿胡吃海塞,5分钟解决战斗,再飞快的拎着垃圾扔到小区的垃圾桶,回来开窗户通风直到傍晚,与娄朋辉的驾到只隔了差不多1小时。
周瑞安心中万幸,还好自己吃完漱口了。
娄朋辉因为无意识的饿了人家两天,虽然愧疚之心不多,但怜爱之心是大胜以往,能压着欲火各种揉搓周瑞安,态度和先前很不一样。
周瑞安一边做鹌鹑装,一边默默的恶心娄朋辉的口水,心想着等下厨子来了,自己要表现的馋点,不行,还是风度重要……
厨子到的时候,看见裹着睡袍的周瑞安并不惊讶,他这是不知道第几次来给做饭了,几乎把娄朋辉心仪的小情们都看了个遍,有的特别懂事,来了就一口一个叔叔的叫,讨好的很,有的就很木讷,只知道吃,连招呼都不打,更有的势利眼,把他当成家里下人看,说话语气都是趾高气昂的。
这个吗……
厨子忙里偷闲瞟了几眼,瞧着外形还可以,见了自己知道问好,就是声音小的很,臊眉耷眼的往那一坐,不喜庆,估计待不长。
周娄二人分坐餐桌两边,等着开饭,娄朋辉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惬意地吞云吐雾,惬意的观察周瑞安。
周瑞安嗅着空气中的饭菜香,嘴唇一直在无声的蠕动,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平时躲着娄朋辉的视线,只要听见厨房有脚步声,立刻追着望过去,
娄朋辉眯着眼睛弹弹烟灰;“咱们上次这样坐着,还挺久以前的事了吧。”
周瑞安忽然听他说话,愣了一下,随即垂下眼帘,小声道;“其实没多久……”
“是吗,可能我事儿太多了,总感觉是上辈子的事了,那是什幺时候来着?哦对,天还凉快呢,我去你们学校搞讲座,对不对?”
周瑞安想了想,最后一点头。
“事后还去你们那学校的咖啡厅坐了会儿,对不对?”
周瑞安也是一点头。
“那会儿是咱第一次坐在一起吧,现在是第三次,”娄朋辉又弹了弹烟灰。
“是……”
“你一次一个样,多有意思,后面还会有什幺面孔?”
“猜不到才更有意思,”周瑞安叹口气,终于直视娄朋辉。
跟以往不同,这次目光里不再有咄咄逼人,没有恨之入骨,而是水润氤氲,软的一颤一颤,让人忍不住想戳一下欺负欺负。
娄朋辉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周瑞安回看,然而没坚持几秒就转移了视线,双手在桌子上互相扣弄,有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娄朋辉没见过这一面的他,换句话说,就是仅仅见过咄咄逼人和歇斯底里的他,这两种情况的他都堪称迷人,更不用说现在了。
但娄朋辉还是端着,毕竟他身后的认识谁还没问出来。
“说说吧,都什幺人和你联系了?”
周瑞安摇摇头,一脸懵懂;“没人和我联系。”
“我是说,谁给你出的主意报案,上面的人我都认识,不可能真拘留我,就算拘留也的有个手续,什幺都没有,我直接蹲两天,你自己说,可疑不可疑。”
“我不知道,我只去报案,然后就等他们出警回来,其他的真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那个姜队,我当时找的就是他!”
娄朋辉不说话,只给了个不屑的笑容,示意周瑞安继续说,因为多说多错,容易露出马脚。
周瑞安感觉自己蒙了冤,一五一十的交代,告诉他如果不信自己可以去查手机通讯记录,看看到底有没有他熟悉的号码,并且越说越有情绪,说到最后眼圈儿泛红,气喘吁吁。
娄朋辉侧过脸,把烟头戳灭在烟灰缸里,没理他,自己思索。
厨子此时端着两盘菜外加一碗米饭上桌,娄朋辉随即用下巴一指;“吃饭吧。”
周瑞安看着桌上的两盘菜,都是家常菜很简单,但做的色香味俱全,十分有诱惑力。
“不是就不是,我也看出来了,一般人遇到这种事都急着甩锅,你倒是有趣,紧抓着锅扣自己脑袋上不让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