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神不过寻的是一方安稳罢了!”惠妃急着解释道,可不能让萧寒误以为她对白寻用情至深,她还想继续当她的惠妃呢,若是能当上白云神殿的女主人,那就更好了,再也不用和那些贱人平起平坐。
“既然如此,你便安心待在殿里吧!结界之事昨日已经处理好了,不必担心妖怪闯进来。”
惠妃点头,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萧寒用膳。这人虽然冷漠了点儿,可这相貌还真是俊美,就连一向被其他殿称之为美男子的白寻殿下都没他好看。关键是他还打败了白寻殿下,看起来似乎也没受什么伤,说明萧寒殿下比白寻殿下更为厉害。长得好看法力又高,这样的新主人,说出去指不定又要被其他神殿的人羡慕一番。突然回过神,意识到她来这儿是有正事儿做的,可不是来瞎想的。
“殿下,听说你昨日去了枫晚阁,难道殿下与宇公子是旧识?”
旧识吗?“也算是吧!”只可惜那人不记得了。
惠妃不好直接问两人之间的关系,可即便这样,已经让她觉得难以下手。萧寒殿下没赶她走,许是念在白寻殿下的面上,若是宇枫那贱人在殿下面前说她坏话,那就难办了,而且他身边还有个沧雨护着他,对了,可以从沧雨那儿下手。
“惠瑾知道宇枫身边那个沧雨吗?”
惠妃正琢磨着该如何对沧雨下手,突然听到萧寒提起他,吓了一跳,怀疑萧寒是不是用了传说中的读心术。
“宇公子的护卫,殿下怎么突然提起他?”
“他在宇枫身边很久了?”
“有好几百年了。”
“你给我说说他这个人。”
惠妃不明白萧寒怎么会突然问起沧雨,不过正好给了她一个机会。
“沧护卫是宇公子从殿外捡回来的,若不是宇公子救了他,他恐怕早被殿外的妖怪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白寻殿下留他在殿内养好伤之后,他不仅不知恩图报,而且连殿下的命令也敢无视,仗着宇公子护着他,更是对我们这些人百般戏弄,惠瑾也不是想要向萧寒殿下抱怨什么,只是沧护卫只听从宇公子的命令,对宇公子也是极为在乎,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沧护卫似乎对宇公子不仅仅只是主仆之情。”一个对主子抱有龌蹉想法的下人,还被旁人知道了,那就是对主子的不敬,这种下人谁还敢留?恐怕萧寒殿下也容不得他。
“竟有这事,那宇枫与白寻殿下感情如何?”
“感情之事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但在我们眼里,两人感情一向很好。前些日子也都是宇公子陪在殿下身边,几乎形影不离。”若是萧寒与宇枫有情,惠妃这番话的目的就是想让萧寒知道,宇枫与白寻两人恩爱有加,那样说不定萧寒就会对宇枫感到愧疚,不会再对他有想法。
惠妃一番话说得真真假假,虽看不出萧寒对这些事到底是个什么看法,但也算是在他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至于这种子是枯萎还是长成毒刺,那就不好说了。
快到午时,萧寒派人邀请宇枫一同用膳,宇枫怕露出马脚,硬要拉着沧雨一同前去,还说什么万一露出马脚,有他在才能及时弥补,沧雨不情愿还是跟着去了。
萧寒将午膳地点设在后花园的凉亭内,园内琼花玉树古木参天,锦鳞戏水彩蝶纷飞,再加上一桌美食,既饱口福又饱眼福。沧雨不高兴又不能表现出来,脸上仍旧挂着一贯的微笑。他自然不高兴,美食加美景,他却只能饿着肚子站在一旁,看着那两人有吃有喝,他恨不得上去往菜里吐口水。
这边两人吃着美食聊着天,宇枫担心露出马脚,时刻保持警惕,萧寒则是考虑如何向他解释白寻的事,至于沧雨的怨念他两完全感受不到。
“殿下,你是如何得知替你疗伤的人便是宇枫?”
沧雨听他这么一问,顿时提起神,对萧寒如何知道“宇枫”就是替他疗伤之人这件事,他还是很想知道的。
“你想起来了?”萧寒那张冷峻的脸总算有了其他表情。
“我只想起一个大概,记得当时你一直处于昏迷中,为你疗伤时你也未醒,我也没说过我的名字,具体的就记不得了。”
沧雨不得不佩服宇枫,那神情配合上语气,说得跟真的一样。
“在昏迷的时候,我醒过来几次,但每次意识都很模糊,眼前的事物也看不清。之后渐渐能看见一个白色人影,本想问你我在哪儿,是不是已经死了,但可能伤势过重,以至于说不出话。虽然我能醒过来,但也仅限于睁开眼,身体哪儿都动不了,所以我其实看不到你的样子,唯有一次瞥见你挂在腰间的字牌,上面有你的名字,只要找到你的字牌,我就能确定是你。”
萧寒所说的字牌,神殿每个人都有,且每个神殿字牌的样式都不一样。神殿外围有一层结界,这层结界并不是人人都能通过,需要得到神殿主人的许可,或是拿着神殿内地位较高的人的字牌才能通过。
“原来如此。”宇枫想起当年沧雨找他要字牌,他当时还想这人来白云神殿这么久居然一次也没想过出去,原来那次竟是去做了这事儿。不过这是巧合吧,他怎知那时萧寒殿下会受伤?依稀记得那时沧雨出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应该不是特意为了此事才出去的。不过萧寒殿下身为人神便能将身为真神的白寻殿下击杀,那沧雨的法力得多高啊?这么一细想,额头冒了些冷汗,再看向沧雨,自己当初一时好心,竟是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