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么?”何星洲急促喘息着,手指覆盖住他刚射过的性器,轻轻揉捏起两个囊袋,赵佑棠几乎是全身都在抖,很快下身又再度挺立。寒热交替,只觉魂魄也似要飞在这人身上,一生斩不断理还乱,可谓乱麻如织。
他不自觉地将腿缠住了何星洲,穴心牢牢夹紧了那根硕热的阳物,摇着头道:“还不够……不够……啊……嗯……!何星洲!……”
赵佑棠发抖的手被他一把捞起,又痛又爽的呻吟中带着隐约的哭腔,伴着沙哑的情欲,xiǎo_xué处**咕咕作响,叫人听了不住脸红心跳。何星洲情动的扯过他的头发,吻吮那余留的师弟的气息,双目闪闪,心潮翻动。
何星洲问他:“幼棠,舒服么?”
赵佑棠眼神迷离,急颤身躯,已经濒临巅峰,沙着嗓子道:“舒服……何星洲……啊!……何星洲!”他抽着气连连唤着何星洲的名字,一声高过一声,逐渐激动起来。
倏然,他耳边炸起一声熟悉的惊叫:“师父!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第14章 默认分章[14]
赵佑棠浑身都在哆嗦,闭上了眼睛,顶端受到刺激,在极度的慌乱中喷出一道白色的**,鼻尖似也冒汗般抽动,脸上滑下泪水。这种不堪的yín_tài……被小寂……被小寂……
他满心都是羞耻,灯火跳动下,面如白纸,手足冰凉,一颗心似乎从悬崖上高高坠落,摔个粉碎,害怕得连句话也说不出,声含呜咽:“呜……”
何星洲将被子虚虚放下,身体挡住他的脸,埋入他体内的性器杵在滚烫的穴心,两人身体还相连着。
赵寂提着灯,脸上血色唰唰褪下,眼底阴桀浮出,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何星洲并不回眸,以自己赤裸的身体遮盖住赵佑棠,手指放上他的眼睛,方才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赵寂手指攥紧,目光中喷出强烈的愤恨,咬着牙道:“师父!你也在那里么!”
赵佑棠闭紧牙关,生怕泄出一丝气息,黑压压的长发洒在石枕上,看不到脸。赵寂猛然瞥见他的乌发,心底无名火起,大声道:“师父……你说话啊!”
何星洲下身**在他穴内,赵佑棠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更是绞得那玩意深了几分,肉壁吸吮,一时间分不清痛楚还是愉悦,鼻头沁出汗水,浓睫密密颤抖,咬着唇攥紧被角,想把自己的丑态尽量掩饰一下。
何星洲冷冷重复道:“这里设了结界,你是如何进来的?”
赵寂深吸了一口气,恨不得冲上去掐死这个身受束缚的人。他受那哑仆指点,隐约知道何星洲和师父关系密切,却万万没想到,潜行师?*砗螅看到他进洞不出,心下好奇进来时,居然发现两人是这样的关系——他虽然不晓得这回事,但却是见过苍陵山上那些野兽们交配的场景,看到两人类似动作,怎么能不明白;
一想到师父底下居然吞吃进去这个可恨的人的性器,赵寂就几乎嫉妒的发狂。他的目光,发疯了一样几乎要将何星洲撕碎了,体内翻腾的热血煮沸般熊熊燃烧:“阁下便是玉公子,何星洲?”
何星洲擦掉赵佑棠脸颊余泪,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脸,嗤笑道:“正是在下。看来你居然串通哑仆,怪不得能破坏结界进入此洞。那群蝗虫,就算哑了聋了,一有机会就会作恶,早知如此,就该让幼棠把他们全部杀掉!”
赵寂将手中等狠狠摔倒地上,噼啪一声巨响,琉璃灯罩摔得四分五裂,溅到何星洲赤裸的后背上,登时砸出一条血痕。
何星洲头也不回,“啵儿”的一声拔出**,巨大的guī_tóu滑出时被穴口依依不舍地阻拦了一下,带出许多水液。赵佑棠满面通红,却还是抖了一下,唇齿微微开合,情难自禁泄出舒爽的呻吟:“啊……嗯……!”
忽的听到师?*音,赵寂更不怀疑,无论如何也骗不过自己的眼睛;
床上被压在何星洲身下的那人,就是他敬若神明,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师父——赵佑棠!
“啊!!”赵寂满目通红,眼球中血丝暴涨,冲了上去,被何星洲回身一把揪住手腕,狠狠在脸上“啪”的打了下去!
这一扇十分用力,赵寂脸上顿时涨出个红色掌印,偏过头,发髻也被打掉了。紧接着,他听到何星洲愠怒道:“我和师弟之事,你休想管束!这一章,便是你不敬师叔的惩罚。你给我乖乖跪下。”
赵寂倔强的瞪着他,恨意几近扭曲了脸庞:“谁叫你欺诲我师父!你怎么可能是我师叔?”何星洲分明是被囚禁于此,怎么可能是他的师叔呢?
何星洲怒意更甚,一双桃花眼笑不出来,凛然盛满寒气,将赵寂打量了一下,嘿然道:“欺诲?小百花赵佑棠,是我师弟,江湖上人尽皆知,我二人苍陵双璧的名头。我又如何欺诲得他去,他不知道有多痛快,这就叫欺诲?”
“倒是你,勾结哑仆,不识好歹,没心没肺……”何星洲一字一句道,将赵佑棠左手拉起,在那护腕上轻轻落下虔诚的一吻,护腕光芒大作,发出碧碧萤光,说不出的妖娆鬼媚:“幼棠,不如你告诉他?”
赵寂听得他敬爱的师父,小声道:“师兄……”
这一声粉碎了他最后的侥幸。
玉公子何星洲,居然真的是他的师叔……而他和师父,又是这种关系!
赵寂连连后退,腿脚发软,心神巨震,随即凛道:“师父!这人乃是奸恶之辈,你怎么能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