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的习惯,已经让他对这些东西免疫,沉默,成了他的铠甲。
只要稍微做出瑟缩姿态,男人就会放肆嘲笑,骂够了就“呸”一声,转身走掉了。
望着那背影摇摇晃晃、骨瘦嶙峋,叶洛眸子沉沉,满是死气。
不知何时起,男人身上便不止萦绕刺鼻酒味,还有更加令人作恶的味道。
有几回,叶洛都撞见他将什么放在纸上,将鼻子凑上前贪婪吸着,一脸陶醉。
恶心感涌上喉咙,叶洛将门轻轻合上,大步离开了。
他的脚步匆忙,脸部紧绷,双目里满是猩红。
经过整条巷子的死气,和不知谁家吵得翻天覆地的哭闹声,叶洛深呼吸几次,方才走出巷子。
等到了阳光照得见的地方,他便用力狂奔起来。
叶洛不在乎周围人目光,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等他累极了反应过来时,才发觉到了小公园。
顿下脚步,叶洛向后退了些,缩在视线盲区。
他小心翼翼,望着小孩子愉快地在秋千上荡来荡去,彼时阳光太甚,叶洛的脑袋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