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匆匆赶到的靳医生提着医疗箱按响了门铃。
白君哲开门让他进来,“人在客卧,情况在电话里都跟你说了,他有点怕人,你别吓着他。”
“行,我看看。”靳常点点头。
靳常出来时,白君哲正坐在沙发上喝啤酒,他仰头喝听装啤酒的姿势很帅,只可惜靳医生直得顶天立地,只能看出来他哥们儿身旁围绕的几乎要凝结出实体的忧郁。
“怎么样了?”见他出来,白君哲放下酒。
靳常坐在他对面,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脏器还好,外伤有点严重,这么多花样,你可真qín_shòu。”
“我能是那种人?!这是我捡来的。”白君哲怒目而视。
“你还真想养个人?昨天不是说要养条金毛?”靳常也不与他纠缠这种问题,随手扯过茶几上的备忘录,拿起笔开始写注意事项。
“养条狗还要训,我哪有那么多时间。”白君哲拿过一罐啤酒,拉开拉环递给靳常。“这屋子太空了。”
狗也好人也罢,只要能填满这满屋的寂寥,什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