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小的动作就能带动强烈的反应,他不能打扰的主人,每每都只是小幅度地在主人脚下蠕动着,努力咽回所有的呻吟。
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单纯的发泄的时候,对他来说就很有些难熬了。他总觉得跟主人的手段比起来,影阁那些全套的刑罚甚至都算不得什么。而且每次都花样百出,样样都……
有次主人在各种折腾了他大半个晚上之后,命他给自己已经一片混乱的后面灌了一整壶酒,让他抱着双腿保持着后面直直向上的姿势,在入口处塞进了一支大红色的蜡烛,点燃了,嘱咐他不能歪了身子把烛泪滴下去,唤人来伺候沐浴后就上床歇了。
他在冰冷的地上戳了一晚上,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不让肚子里的胀痛刺痛、滚烫的烛泪滴在最脆弱的地方的刺疼,以及身上各种各样的伤口和器具破坏了自己固定的姿势,等主人白日醒来时,剩下的那短短一段红烛早已被厚厚的烛泪封在了他后面那处,主人看了一眼那跳动的欢快的红色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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