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泻而下,将大腿与下方的裤子打湿一片。
裤头刮过yīn_jīng前端的快感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高潮的临界点被击破,yīn_jīng花穴双双泄出精水,霜棠喉间发出嘶哑的呻吟,身子绷紧到了极致,跟着yín_shuǐ射出的频率一颤一颤地,脸上的表情舒爽又痛苦,阳穴舒张蠕动,渴望着被摧残。
这具身子,已经敏感到只轻轻一弄就会泄身的地步了吗?赫连昊苍俯身过去亲吻那两瓣翕动的唇瓣,身下的人突然像得到莫大的鼓励一样,翻身把他压倒在地,扯开他的裤头将两人的yáng_jù放在一起摩擦,“师兄……师兄……”
好想……好想被肏……好想……两人都是少年身形,正方便霜棠骑坐着将自己rǔ_tóu塞进对方嘴里,“师兄……我忍不住了……不行了呜呜呜师兄……求求你别弄我了……肏我……求求你……”一连好几次的欲火焚身,仅靠两颗跳蛋怎幺能解决得了,霜棠原本清亮的眼里都是欲火烧成的红,他甚至拿住对方的肉枪往自己阳穴里塞,奈何不得门而入,急得他委屈地哭起来,从未有过一次那幺痛恨自己的年岁和对方的正直。
他哪里知道,赫连昊苍这是放长线钓大鱼,等到他被调教成真正的yín_wá的那一天才能真正承受得住金丹修士的yù_wàng,而这一天,保守估计还有三年。
三年,对于修真大成者不过弹指一瞬,对普通人却要望穿三年的秋水。霜棠自己来不得法,只能继续色诱对方,分开自己花穴入口在对方yáng_jù上磨蹭,舔舐对方的喉结,或自己玩弄自己的rǔ_tóu,竭尽所能地说出yín_dàng的话来让对方失控,“师兄……霜棠的……yín_dàng的骚屄好痒,好想被大jī_bā狠狠地干……好想被jī_bā奸淫到深处,捣烂霜棠的烂穴,把霜棠的yín_shuǐ都干出来……”淫词浪语说起来的确十分难为情,但一旦开了头,那种羞耻感更容易为交欢锦上添花,想想一边被插穴一边被淫词挑逗羞辱到失神射尿的快感,以前看过的什幺七七八八的词语都会一股脑儿地随口蹦出来,连霜棠自己都有些震惊,自己居然能为求欢,yín_dàng到如此地步。
对方还是不为所动。
即使他的肉枪已经高高站起,脸上依旧还是那副四平八稳的模样,但已经溢出yín_shuǐ的前端却让霜棠越挫越勇,他甚至用双腿勾住对方的腰,扒开花唇让自己花穴里的嫩肉如螺蛳一般紧紧巴住那火热的茎身,将之压向自己花穴用力上下摩擦起来。“咿……好热……花穴要被大ròu_bàng磨破了……嗯……”他摇头晃脑地放声淫叫,黑发招摇如幡布般将白皙的脊背遮得若隐若现,胸前两点rǔ_tóu充血挺立,比玫瑰还要嫣红。赫连噙住一边rǔ_tóu吮吸,一手揽过他后腰,顺着股缝滑进内部,触到微微红肿的阳穴入口,将手指插进去。
“好孩子,霜棠是好孩子,说说你现在在干什幺?”“霜棠……霜棠自己在奸淫师兄的ròu_bàng,用花穴……师兄的大jī_bā……嗯嗯……嗯……啊……sāo_xué还在奸淫师兄的手指……呜……嗯……”双穴深处的快感已经让他完全失神,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今夕何夕,霜棠翻着白眼骑坐在赫连昊苍身上,涎水从嘴角边淌下,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他心中吶喊着,叫嚣着想要被肏到双腿都合不拢,纤细美丽的身躯扭出足以倾国的绝美姿态,伸手在自己被冷落的一边rǔ_tóu上捏弄,“还在,自己玩弄自己……”
他的另一边手从自己锁骨一路抚摸,划过对方的rǔ_jiān,再划过对方紧实的胸肌,停在分柳拂花一般抚摸片刻,再向下穿过自己腿间稀疏的yīn_máo,在两片娇嫩的紧紧贴在ròu_bàng上的花唇上轻轻抚摸。
他从来没有主动在任何人面前自渎过,尤其还是花穴,这处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只是花穴不若阳穴,女子特有的器官赋予了它如同女子一般娇嫩敏感的特性,手指才触上去,一股不同于爱抚yīn_jīng的感觉立时传递到花穴深处,里外两点形成呼应,激起的快感电流成倍地增加,霜棠原本因为快感微睁双眼微微眯起,随着手指的深入,自渎的羞耻感激起的火花将他的理智烧断。他美目紧闭,朱唇微启,陶醉在自己赋予自己的快感中。
手指沿着软烂湿热的两片肉瓣滑进去,夹住小花唇上的肉粒的揉捏捻转,他上下牙齿咯咯打颤,淫液如排洪溃堤般从肉缝中渲洩而出,将对方的ròu_bàng沾得湿润,使得那从黑色的丛草中探出的巨大肉枪看起来光莹可怖。“啊……好……好舒服……不行了……阳穴……阳穴也在被插……呜呜……”霜棠自渎得兴奋,竟然用食指探入自己湿漉的花穴中。
他花穴里的那层膜早被赫连弄破少了一层疼痛的阻碍,手指沐浴淫液长驱直入,然后被自己的媚肉紧致地包裹住。
“好孩子,乖……自己插自己。”仿佛时机成熟,赫连昊苍用肉枪轻轻蹭着霜棠的手背指节,毫不留情地顶弄他的会阴与花唇下方,也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带着霜棠的手指一起,轻轻勾了一下,将敏感的肉壁撑开一些,让那些淫液汩汩流出,将他的大腿打得水渍斑斑。
“嗯……好舒服……嗯啊……我居然在……自慰……在自己插自己的sāo_xué……嗯……yín_shuǐ好多……骚屄里边好湿好热……嗯……好……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