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地从低矮的观赏植株中爬起来,感到脸上隐隐作痛。弯下腰扶自行车的时候,我看到了两条腿,站在我面前。不敢往上看,隐隐约约的,我觉得是他。
双手捏紧龙头,我低头跨坐上去,转过方向。背后却传来一阵带着麻痹性质的疼痛,我瞬间栽了下去。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扔在地板上。最可怕的是,我的身体被套在一个大型塑料袋里,我找不到出口,只有鼻部附近还有个半截手指大小的洞。起初不适应的扭动让这个洞偏离了我的鼻孔,现在我呼出的气喷在塑料薄膜里,结成了细小的水珠。闷热、窒息、强烈的不安感侵蚀着我。
逐渐地,我明白了我要等待的是什么。那个奇怪的男人,无论他要求我做什么,或者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有办法去抵抗了。
但他又始终不来,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一具具被肢解的尸体,满冰箱的,洒落草丛的,填充在玩偶里的,肉块。长久的寂静恶意拖长着时间的流逝感,沉闷的脚步声终于打破了这个桎梏,但又带来更加恶化的状况。在恍惚中,我觉得脚步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近,又似乎逐渐远去,当这样的声音停止很久,我几乎认为房间里已经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