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上了菜,柯跃辰连忙站起来帮他倒酒,艳红的葡萄酒灌入透明的高脚杯中,红通通一片就像他心间淌的血。柯跃辰咬咬牙,心里颤抖地说今天就算再怎么装孙子也要将凤爪伺候舒坦喽,不然这钱花得……实在肉疼啊!
“孔哥,您请。”柯跃辰坐回去,嘴角抽搐着扯出一抹笑意。
“嗯。”凤爪睥睨苍生地一瞥,优雅地拿起餐具,道:“你复出的事儿再说吧,也急不得一时。我给你瞅着点儿机会,耀奇前两天新总经理上位,眼瞅着三把火马上就要烧起来了,兴许有戏也不一定。”
兴许?
柯跃辰一愣,心里唰啦响起了警报。尤其是在眼瞅着凤爪将那瓶价值四千八的红酒咽下,喉结跳动的时候,他的眼神简直就像恨不得想扑过去掐死他一样。他心里咆哮说哥的血都给你喝了,结果你就给哥这么个说法!兴许?兴许你好意思吗?!
“抱歉。”他有点憋不住,站起来说:“孔哥您请慢用,我先失陪一下。”
“快去快回!”对方斜睨他一眼,不耐烦地挥手。
柯跃辰如释重负,一阵风似的奔进厕所,靠在镶金嵌银的洗手池边,深吸了口气,拨出去一个电话。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