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从而将事情闹大,说到底只是对亲人的渴望,希望受到足够多的重视。现在的于澄自然是明白于浅年的用意,就因为心已经偏向了于澄,对这个小孙子付出了太多爱,才更加觉得应该补偿任劳任怨的养孙。
三人坐上了车,期间于卓昱和于澄犹如隔着道冰河,谁也没搭理谁。
“刚才没喝多少酒吧?”坐在后排的于浅年望着如人中龙凤的孙子,心中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嗯,爷爷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的酒量,这么点还难不倒我!”学着以前纨绔子的说话方式,演技派的于澄仔细应对。
“哼,以前那些混账事,你还好意思说,现在都要订婚的人了,可要好好收敛性子,刚才我和罗启申通过电话,这次他和他夫人都会过来,我听他们的意思似乎都同意了你和罗伊兒的事情!”像是漫不经心的说着,但于浅年眼观六路仔细琢磨着于澄的面部表情,这孙子现在演戏演多了都成演技派了,要看透想什么还真是挑战。
于澄呆滞的侧望。。
“怎么,该不会高兴坏了吧?”于浅年打趣道。
o家族已不像之前那样辉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是院长千金的罗伊儿,能有这样一门亲事应该还是罗家梦寐以求的,但是由于以前[于澄]的低姿态,导致罗伊儿完全高姿态的面对于澄,忍让低声下气却成了她骄傲藐视于澄的武器,几次让于澄在人前失了颜面。
自家女儿的微妙表现,让对方父母也产生了一些变化。现在可是你们于家求着我们定亲的,可不是我们求来的,于浅年自然是对[于澄]这样看不过去,但孙子大了听不进老人的话,一门心思的栽在了罗伊兒身上。
像他们这样有头有脸的家族,要是订婚了不可能随意取消,要不是为了考验孙子是否真的不再执着,他还真不想和罗家扯上关系,再者要是于澄还是只执着于这个小姑娘,他除了同意还能怎么样,这是从小疼到大的孩子。
“爷爷,我和罗伊兒的事情我来解决吧!”于澄平静的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爷爷没有说话的权利吗?”
发现于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于浅年的心也安定了一半。
“自从来到天朝,我对罗伊兒百般讨好顺从,换来的却是她一次次的侮辱,也许因为太痛了,我实在忍受不住,现在我已经对她完全没感情了,这次的订婚宴我还是想去一次和对方父母解释下,做个结束,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这是自己重生到这具身体里后,就想做的事情,没想到拖了那么久。
“于澄,你真的决定了?不会后悔吗?”没想到于澄会说出这样的话,突然茅塞顿开了吗!?果真,把这孩子一个人放在天朝决定是最正确的,他学会独立也学会长大了,于浅年一阵欣慰。
“嗯,不会后悔,所以爷爷就让我来处理吧!”
“行,你小子既然这么想,做爷爷的自然是支持你的!”于浅年也是个爽快的老人,马上应下了,他到要看看于澄是怎么应对一直以来穷追猛打的罗伊兒。
三人来到皇都国际的时候,罗家三口已经早早的等候在餐厅中。
当于澄和于卓昱一左一右搀扶着于浅年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发现他们的竟然是罗母。
“你,你不是那天那个很厉害的小伙子吗?”罗母不顾仪态,惊讶的指着于澄。
于澄这会也认出来了,是三个月前在gino楼下钻戒被划破的那位夫人,“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竟然是夫人您?”
“还叫什么夫人啊,直接叫我伯母或者阿姨就好,我们两家人很快就熟了!”想到于澄上次根本不认识她,但温和有礼,和女儿口中的嚣张跋扈没脑子的纨绔子判若两人,这也是罗母在gino公司看到他的时候 ,并没有想到是于澄的缘故。
也许真的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怎么看都觉得于澄和她女儿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旁边的罗伊兒对母亲很了解,见到母亲一脸满意,就知道事态不对劲了。
很久没见过于澄,罗伊兒险些要认不出来了。难道那个在电视上的男人真的是于澄,而不是同名同姓的男人?现在的于澄和以前几乎判若两人,以前有着浓妆,又对她总是讨好的姿态,任谁看到这幅摸样都不会对这样的男人有好感,现在却不完全不一样了,不论是气质还是神情,似乎都和她印象中的差太多。
难道真的是她的离开给他打击太大,导致他的蜕变?
越是这样想,越觉得这是最接近事实的答案,罗伊儿习惯性的讽刺道:“好本事啊,于澄,追我追不到,就把主意打到我妈妈身上了吗?”
于澄垂头,额前的碎发滑落下来,在空中荡出优美的弧度,拉开座椅,将于浅年扶到座椅上,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俏丽的短发,一身简约的白裙将她装扮的明丽又不失可爱,笑靥如花的说着,即使出口的话如何伤人,但要是从这样明艳的女人口中说出来,似乎就像是调笑般的。这是曾经的[于澄]爱的失去自我的女人,似还残留着一丝留恋在脑海中,于澄有些恍惚的望着罗伊兒。
见于澄还是一如既往的对自己痴迷,罗伊兒傲慢一哂。
这和对于澄是否喜欢无关,如果原本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人突然有一天不理不睬了,都会有心理落差,有人痴恋自己,这让罗伊兒恢复了之前的骄傲情绪,刚想要开口继续讽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