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从此往后,各是路人,可他知道那只是一时的气话,如果是真的当蓝花枓是路人,昨晚不会在看他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后,又将他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
他恼火,是因为自己一直沉寂的身体,竟被蓝花枓挑起了情欲,可他却不知这是为何?
他自认自己从未心动过。
一夜难眠,次日清早简简单单的吃过后又继续上路了。
那个肚兜他还是放在了包袱里......
行了六七日,车夫忽改方向往南走,洗尘没察觉,直至第九日,马车行进一片林子里后忽然停了下来,一开始,洗尘以为车夫是去方便,所以没在意,可过了好一会儿后那车夫仍然未归,洗尘终觉不对,挑开车帘看向外面......
外面不见车夫,只一身锦衣的男子背对着自己。
只一瞬间,洗尘便明白了,那车夫被收买了......
下了马车,洗尘看着那人,没有开口,而那人听到动静于是回过了头......
是蓝花锦。
洗尘没料想到是蓝花锦,微诧之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