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家伙连姓名都没说全,艾勒这两个字像是一个路边捡来的代号。
这是多理直气壮简单明了的回答,凯文被气炸了,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是个能做开颅手术的医生,这样他就能撬开哨兵的脑袋,把那里面装着的东西全部甩出来,他想像翻抽屉一样把他整个儿地倒个底朝天,如果有可能,他还想把他的衣服全脱了翻遍这个混蛋的全身,找出他的身份证社保号驾照还有信用卡,这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总是一无所知。
“这个混球!”凯文知道自己应该别搞得跟得不到爱的姑娘似的歇斯底里,但现在他的脑子翻腾起来,像碳酸饮料一样冒着气泡,血液逆行沸腾,凯文脑子飞快地转着,思考着怎么才能从哨兵那里挖出点东西来,最终他觉得自己有生气的理由,于是瞪着眼睛大吼,“哈,你一定会嘲笑我是个蠢货,像只几天没进食的小狗,你三言两语甚至连狗骨头都没丢就得手了,嗯哼,您亲了一位有身份地位的绅士!这位绅士却对你一无所知,您确定这不是流氓行为么?”凯文说着分贝又提高了许多,似乎这样就能掩饰自己不要脸的要挟,天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求人吻他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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