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能把那些美好的爱意忽略得那麽彻底呢?
这个人,明明爱自己爱得那麽干脆,直接,毫不掩饰。
ps:半夜荷尔蒙不断往上高攀,於是偶又必须得煽情一翻了,反正被人怒指矫情也不是一百两百回了,叉腰,老子就煽情恶心怎麽了:同学们,非常感谢你们对我这个不怎麽靠谱的人的支持,留言都有看,抱歉回得不多;礼物收到手软,真的很感谢大夥儿对我这个小作者的慷慨与奖励;我不得不说,就是因为你们一直在我无论情绪如何时都会来这个专栏,所以我才没有荒废我的好多时间拿去跟自己拧巴得以保全现在不断往前完善自己的模样,在一直都有你们的这几年,我都是非常感恩的,是你们成就了现在的我,更是非常感谢你们愿意成就我!
我以後会更加努力与变得可爱一些的。
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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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医院呆了一会,曹译取了订好的机票,去了酒店找庄严明。
庄严明接电话说没在酒店。
曹译问:那在哪?
庄严明说顾长历在缠著他签合同。
那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愉快。
曹译迅速去了他在的咖啡馆,见到顾长历,那人脸肿得比他还难看,面前堆著一堆文件,坐立不安的模样。
庄严明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等曹译坐下时,冷冷地说了句:“这位顾先生不让我走。”说著看了看外面的一个卡座,五六个穿西装的男人坐在那。
曹译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会,看起来都人模人样的,一般而言没人想到他们是保镖,但一想到闻皆的某个保镖还是个教书的,也没觉得多大意外。
“顾长历,你是不打算放人走了?”曹译倍感好笑地看著那人。
“签了就走。”顾长历挤出了话,又抿紧了嘴,眼神瞥了庄严明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
而庄严明一直冷著眼看著泛著冰冷金属感的桌面,没把人当回事。
曹译拿过合同一看,妈的,顾长历简直就是在送钱。
“滚你妈的。”曹译骂著粗话,掏出电话。
护士接的电话,然後转交给了闻皆。
“我朋友被顾长历堵著,你看著办吧。”曹译都懒得解释,就那麽说了一句,顾长历不是什麽好人,闻皆更不是什麽好东西,这两人要是没交情他成了白痴也会不信,但如今他都回他身边了,庄严明怎麽说都是被他拖下浑水,闻皆在其中也是功劳无限,到这份上,闻皆不帮也得帮。
“你等会,我派人过来接你。”闻皆倒是好声好气在那边说著,只是身体不好,说话很是虚弱。
曹译对著这样的语气与人也冷硬不起来,“嗯”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对面顾长历听到曹译与闻皆的对话,像是知道留不住人了,把眼睛看著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庄严明。
那眼神,竟透出了可怜巴巴的意味来,那卑微的神情在那样英俊冷漠的脸上倒不显得不协调,倒让人看著挺心酸的……
曹译瞪著这人渣,又看了眼无动於衷的庄严明,心里顿时舒了口气,庄严明不比他,他是个直的不算,再说这辈子,他是忘不了小亦的,哪可能还会去爱别人?
闻皆派了公司保全部的主管来,那人笑著进来,与顾长历只是寒暄了几句你好之类的废话,就又笑著带了曹译与庄严明出去。
而那卡座的几个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曹译是坐计程车来的,出了门他也是拦车,没有上那个曾有过几面之缘的男人的车。
那主管在旁笑著说:“还这麽见外?”
“我还得送人,你忙,就别耽误时间了。”曹译也是笑笑,并不跟闻皆的亲信套近乎,对他来说,与闻皆长不长久很玄乎,闻皆哪天又对哪个年轻男孩子心动了,也是他跟闻皆断了最後一根弦的时候。
有今天,没明天,曹译心情平静地跟著闻皆过著这样的日子,人无所谓了起来,痛苦也没了……反正,他对得起自己的爱就好,别的人别的事,都不要去较真了。
人没期望,也就不会失望。
爱得不平衡也就没所谓了。
曹译送了庄严明到了机场已经是晚上,他很严肃地跟庄严明说:“你要是再过来一次,我真的会生气。”
庄严明看他,不说话。
“你就老老实实地忙你的工厂,帮著我挣养老钱吧,”曹译没好气地捶了庄严明一拳,“本来我的生活轨迹就与你不同,你硬来掺一脚算什麽事?”
“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庄严明英挺的剑眉一扬,眉目间一片带著严肃的冷硬,“就算你找不到,我也可以照顾你一辈子,不会让谁伤害你。”
曹译听得心都拧成了一团,拉著庄严明的大手去安检处,嘴上恨恨地说著,“当初要是知道你这麽个石头性格,我就不应该捡了你,尽是给我找事。”
把人一拖到安检处,指著他鼻子继续一脸狠样:“再给我回来一次,踢爆你的jī_jī。”
说完,帅气地扬长而去,都没回头再看庄严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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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译对待闻皆还是贴心最大,关心更甚。
只是,他的笑容沈默,语言也是沈默的,眉眼之间笑意不减,只是在闻皆看不到的视线里会面无表情著,脸上无悲无喜全是沈默。
那不是一个心上有人的人应该有的表情。
闻皆哪会不明白曹译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