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阿爷觉得如何?现在正是变天的时候,风寒可不是小病,大夫有什么交代吗?”朱定北左右看了看,在屏风上取下披风给他披上。
楼尚书放下手中的书,慈蔼地看着朱定北,笑着说道:“不碍事,只是朝中进来乱的很,我这边头疼脑热也怕办砸了差事给陛下添乱,索性便回来将养两天。对了,昨日还收到安宁兄弟的信呢,说是又研究出一个机巧物什,他们兄弟二人在鲜卑有你们照顾我就放心了,便是往后我……有兄弟关照,朋友扶持,老朽也能安心了。”
朱定北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言论了,无奈笑道:“楼阿爷你这话对我说一说也就罢了,若是让安宁听见,肯定要嚎啕大哭跟你耍赖呢,便是安康也要气上几日,您可别说成习惯,往后再他们面前漏了口风。”
楼尚书闻言笑意更深了,他道:“无妨,两个臭小子我还治不住他们吗?”
说话间,楼家的老管家亲自端了茶水点心上来,朱定北同他问了一些楼尚书的病况,得知确实不要紧这才放心下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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