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拍了两下后,说:“我公司最近接了个广告,对方是想要打入国内的海外品牌,主打功能饮料的。我们给出的策划是不用明星,这样可以降低成本,把更多的资金放在后期上,重点是打造广告质量。他们对国内行情不是很了解,想让我们列出合适的人选和团队来做参考。”

宋可唯把文件推过去,说:“策划通过了,饮料公司把其他的都搞定了,只剩下人选没定,因为我还没递上去列表。”

俩人听懂了,宋可唯大概是想让他们当一次广告模特,有钱赚还不累人。

樊夏装模作样的翻着文件,发现这是份草拟的合同书,粗粗的列着待遇和要求。

看来宋可唯很有把握,才能连这东西都弄出来。

樊夏合上文件,说:“谢了,不过我们不想拍广告。”

宋可唯一点都不意外,说:“我也知道你个自闭症患者不会想,所以这玩意儿不是给你看的。”

樊夏:“……”

他心说给谁看都一样,周以冬对这事儿也不会感兴趣。

然而周以冬这一次很不给力,他把合同拿过来翻了翻,然后抬头问宋可唯:“我能试试吗?”

宋可唯笑着说:“当然可以,我本来想要推荐的人就是你。”

樊夏:“……”

他看向周以冬,问:“……你真的想去?”

周以冬点头,说:“没试过,想试试,可能我会做好?”

樊夏:“……”

这个问号用的有点多余。

周以冬想的是,拍广告好像不用脑袋和手,他没准儿能找着件能做好的事呢?

而且有了钱,他就不用再想着去偷钱包,可以光明正大的买对戒留着,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和樊夏求婚。他这株小树苗没准还会长大一点,可以稍微的替樊夏挡挡风霜。

就是有一点不好,他到时候要和很多人一起,樊夏不喜欢这种场合,他不能让樊夏跟着来遭罪,两个人就要暂时分开几天或者几个小时。就是考虑到这点,上次才会拒绝大哥的提议。

周以冬想着想着就有点后悔,赶忙去想对戒和树苗来坚定信念。

宋可唯收起文件,说:“ok,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中午我就把列表递上去,他们大概会在明天下午给回复,到时候我再通知你。”

她忙得脚不沾地,说完正事就走,临走之前说:“不过这事儿□□不离十,你们最好先做做准备。”

樊夏一点都不想做准备,可面对着跃跃欲试的周以冬,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下午俩人吃了饭后,坐在地板上打了会儿超级玛丽。

游戏王不停的被蘑菇舔死,周以冬比他还惨,碰见乌龟就会被逼得跳楼自杀。

樊夏玩不下去了,放下手柄问周以冬:“怎么想去拍广告了?你有这想法也没必要通过宋可唯,找……我们哥不是更好?她们公司只是提供策划,后期都是饮料公司在做,她也照顾不到你什么,你又完全不懂……”

说完发现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干脆闭了嘴。

周以冬有点愣,也明白樊夏的意思了,问:“你不想让我去?那我不去了。”

樊夏:“……不是不让。”

是不能不让。

周以冬太惯着樊夏了,什么事都让着,什么事都是樊夏做主,从来不提任何要求。难得他想做点什么,樊夏没有任何阻拦他的理由。

别说拍广告,就是周以冬自己提出要搬回澳洲继续弹钢琴,樊夏也该是赞成的。

可这个东西是由对方提出还是自己主动,那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尤其是在樊夏决定回家出柜、之后再移民澳洲的时候发生这种事。

樊夏很矛盾,理智告诉他这两件事没什么关联性,回家也不急于一时,换个时间再去也是一样的。

可他就是没办法平息心里那点不对劲,于是他开始面无表情。

周以冬凑过去,扳过樊夏的肩膀,说:“我想去是因为另外一件事,你要是不高兴,那现在就给宋可唯打电话,和她说我不去了。”

樊夏:“另外的事儿是什么?”

周以冬纠结的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要是说想买对戒,那不就知道要求婚了吗?他才不能说。

樊夏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胳膊,说:“先松开,我有点困,想睡一觉,晚上7点喊我起来吃饭。”

周以冬挪挪屁股,和他离得更近,捞过樊夏的手机划开屏幕,说:“你给她打电话,先告诉她我不去了。”

樊夏:“……想去就去吧。”

周以冬:“其实也不是很想。”

樊夏:“去吧。”

周以冬:“不去了。”

樊夏笑眯眯的说:“去吧。”

周以冬:“……”

周以冬彻底不想去了,他想给宋可唯打电话,委婉的表达下自己的出尔反尔,然而他没有宋可唯的联系方式,樊夏又把手机拿到卧室去了。

他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樊夏已经躺平卧倒。

周以冬坐到床边,试探着叫了声:“樊夏?”

樊夏动也不动。

周以冬心说十秒不到就能睡着,他家樊夏的伪装功力越来越差了。

他捏捏樊夏的鼻子,樊夏还是不动。

他又亲亲樊夏的嘴唇,照样不动。

他把手从被子里伸进去,摸到樊夏的上衣边缘,然后探进去挠痒痒。

花老板破了功,睁开眼睛问:“闹不闹?”

周以冬二话不说,趁着间隙亲过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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