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噗嗤笑了一声,“事不宜迟,我也该走了。”想了想,又觉得就这样走了有些不甘心。

“低下头。”唐诗用这一种命令般的口吻道。

俞岱岩从其所愿,随即感觉到脸上有一抹温热。他微微瞪圆了双眼,像是完全没有意料到。

“我走了,记得想我!”成功耍了流氓的唐诗笑着跑开了。

等到等在外面的殷梨亭看见唐诗离开后再去寻俞岱岩的时候,惊恐的在他的脸颊上发现了一点胭脂印。

唐诗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只除了殷素素感觉有些寂寞,但明教和天鹰教的人都陆陆续续到了,她也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

人善人欺,马善人骑。这次的公审居然没出什么大岔子,就算有不入流想要浑水摸鱼的喽啰,也要在心里再三的掂量一下后果。惹上少林武当也许算不上什么,只需要一点大义就能压的他们和和气气;但明教、天鹰教就不好说了,他们可是邪门歪道,要是被他们记恨了,就算小命不保,旁人最多也只是嘴上骂上一句邪教,然后转眼抛之脑后。又或者,只会是——

招惹邪教,活该!

更别提里面还有一个脾气不大好信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玉笙。

玉笙如今也是江湖上的一个传说了。

玉笙本来没什么名气,但却借着张三丰的百岁寿辰打响了自己的名头,打的那些人没了脾气,只能趾高气昂的来,灰溜溜的走,并且顺利的拿到了屠龙刀。更可怕的是这个人擅长用大义压制人,先前参加张三丰百岁寿辰的人这次来了不到三分之一,就怕玉笙想起曾经的那一茬,逼他们去做一个和荆轲齐名的刺客,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反元运动。

更更可怕的是,这人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他手下的义军数万,短短时日内就占据了一州之地,如今这个朝廷不得人心谁都知道,改朝换代未必不可能发生。

那些人把民不与官斗记得牢牢地,尽管认真来说,玉笙只是朝廷认证的匪而已。

成昆被玉笙又喂了一颗吐真丸,当着有资格代表着全江湖还有当初那些被害了满门的受害者,把当初做的事全都说了出来。时而洋洋得意,为自己将那些人玩弄于手掌之中而感到自豪;时而痛哭流涕,害怕的瑟瑟发抖,咒骂不已。但无论哪种表现,都把他的后路封的死死的。

最为被坑的最惨的那个人,谢逊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拳一拳活活的打死了成昆。

不是没有人想要阻止,但成昆的仇恨拉的太牢了,除了天性悲天悯人的,其余的人都觉得这样一个心机深成心怀叵测的坏蛋还是死了比较好。连那些痛恨谢逊,想要杀了他报仇的人看到形态癫狂的谢逊都心生不忍,仿佛听见了雄狮临死前的那声悲鸣。

成昆一死,这场公审就接近了尾声。唯有和谢逊有仇的那些人回过神来,想要借着武林各方人士聚集一堂的机会,借由众人之手除掉谢逊。

可明教和天鹰教来这里又不是凑数当背景板的,如果明教的发往被这么轻易的公审了,他们也不用再江湖上混下去了。双方对峙起来,倒是像一场正邪大战一触即发。

玉笙没有参合进去,而是提前退了场。

他和谢逊的交情还没有到能为他出头的地步。况且,玉笙一直都很认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句话。

谢逊最终还是全身而退了。也不能说是真正的全身,他剃了头发,投入了少林门下,拜空见大师为师,开始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生涯。

“少林还敢收人,就没有半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防范之心吗?”玉笙对着花满楼吐槽。就算谢逊把真的屠龙刀给了他,他还是认为谢逊的生死与他无关,反而开始品评少林,“如果再被坑一次,少林就彻底的颜面扫地了。”

当时玉笙早退了,可花满楼却是一直都在的,对事态的发展很有发言权,“谢狮王不会,对他而言,大仇得报便了却了他生平所愿,当时的情况,就算要他自裁,也未必不能成功。”花满楼摇了摇头,并不认同这种消极的态度,“只是他的心情大起大落,忽略了自己的义弟张五侠一家,还好他们没有束手旁观,张夫人俐齿伶牙,到底还是保下了谢狮王的性命。”

“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暗中交易。”玉笙是不太信少林是傻的,“这事没完,一定还有后招。”

玉笙的话很快就应验了,空见大师带谢逊回少林没多久,又带着已经剃度的谢逊还有一堆武僧匆匆出门了。玉笙必须承认,他当时受到了惊吓。

被一群和尚投奔什么的,天知道他多想把自己领地里的寺庙全拆了。

“出家人不能杀生。”玉笙婉转的拒绝了。开玩笑,就算他把这群人送上了战场,他们能做什么,对着元兵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少林自由清规戒律,你们真的要破吗?”

“佛门有怒目金刚。”空见大师语气平和,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讨论何等凶残的事,“修行亦分入世出世,如今投入这滚滚红尘,也算是一种历练了。”

人都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玉笙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敞开营门,以示欢迎。

并衷心的祈祷着,希望这群和尚不会给自己带来晦气。

然而事情的发展从来不已玉笙的意志为转移,才安排好了这群和尚兵,玉笙就收到一条坏消息——

在外打仗的朱重八的逢战必胜光环被打破,他带领的那一支义军遭遇惨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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