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傅仲行只得把赵蔺先扶靠在沙发上,走出去接电话。
周围不停的有人在讲话,说说笑笑的,赵蔺刚醒过来口干的很,看见茶几上玻璃杯里有水,习惯性的拿过来一口灌了,刚咽到一半就被呛到了,这是什么?谁把酒装玻璃杯里的?
赵蔺不会喝酒,属于那种一杯倒的人。
烈酒顺着喉咙进入胃里,所经之处火辣辣的烧着,这种感觉就像是上辈子临死前的那一次伶仃大醉。
赵蔺跌跌撞撞的找到厕所,一到洗手台,胃里的东西就抑制不住吐了出来,赵蔺没吃多少东西,就一直吐胆汁,从喉咙苦到嘴里。
邓源今天是跟他朋友出来参加聚会的,中途出来上了次厕所,洗手台边卧着的身影很熟悉,走近了一看,真是赵蔺。
“赵蔺?赵蔺!”邓源叫了好几遍,对方一声不响的,就把赵蔺扳了过来,整张脸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