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不也在上了?你个兔崽子,早就踩在我的头上了,你还不知足,真是。
——一直一来,想走就走的都是你,不在床上讨回来,我就太傻了。
【安】
他的话语一遍又一遍,润物无声的春雨般,洗涤着自己荒寂的内心,让焦枯的土地也绿意初现、勃/发、盎然,给自己一个桃红十里的企盼。
谁上谁下,并不是什么大事。既为并蒂莲,何为高下恼?男顶天,女孕地,将雌/伏的一方看作更为情深意切的一方,倒也自有一番优越暗喜。
【我来服侍你】
蹭下安的大腿,分开他的膝盖,蹲入腿间的空隙,去拉下白色五分裤的拉链。
剥下他的内裤,舔舔唇角,潮红着面色,凑近那柔软而安静的物事。
以前,自己为他这么做的时候,他吃惊过后就是大发雷霆,差点没把自己扇出二丈远。
听到自己哭哭啼啼的解释,他紧拧的眉未松,但长长一叹之后,牢牢地搂住了自己,将头颅搁在自己肩头,闷闷的问痛不痛。
……之后,他接受了自己又习得一技的现实,虽然不情愿。
自己也能让他舒爽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