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节奏。
“那什么,我是不算根葱,可是这小乞丐都头破血流的,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吧?”叶怀青朝燕扬冽谄媚地眨眨眼。
像叶怀青这种圣母病间歇性发作的白莲花的为龋燕扬冽完全不予理会,冷哼了声箍紧了手拽着人别处走。
手上的力道大得离谱,叶怀青怎么也挣脱不开。正当他担心那小乞丐回过头时,却发现小乞丐被那十来岁的乞丐心疼从地上背了起来,画面特别心酸。
此时此刻的叶怀青好像听到那小乞丐喊了一声弱弱的哥哥,又说了句抱歉,而那十来岁的乞丐温柔地摸着小乞丐的头一笑,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只是一场兄妹情深的苦.肉.计,他想那个十来岁的乞丐应该是想借妹妹的可怜换些钱,然而他却做了十足的坏蛋,不免心里内疚了起来。
原来,燕扬冽一早就看穿了这场戏码。
☆、23、受伤
不过叶怀青不知道的是,他随燕扬冽离开前,杨栀早在两人争吵的时候被燕扬冽使了个眼色后顺手丢出去了二两银子,足够那帮乞丐给小乞丐看病还能吃顿好的了。
直到离开方才那条小街,燕扬冽才松开老虎钳般力道的手,叶怀青揉着生疼的手腕在心里骂了声燕扬冽是个不懂得拿捏分寸的糙汉子,每次还没说上几句就对他动手动脚,也不晓得轻重。
见叶怀青脸色黑沉,好意扯了扯嘴角一摇头,凑过来嘀咕了一下刚才的事,叶怀青的内心更是愧疚。
这该死的燕扬冽,做事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燕扬冽微微侧头瞥了他一眼,叶怀青特没种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其实他的初心也是一片好意,天地良心!
三四个人兜兜转转,见天色暗沉了不少,也没什么看头,於是决定打道回府。
不料回客栈的路上,前头迎面而来一群穿着打扮不仅乱糟糟还蓬头垢面的乞丐。
看样子,跟丐帮有得一拼。
见状,谁都知道他们惹上了麻烦。而这个麻烦,如果他们不给钱,很可能会上演山贼光天化日打劫的桥段。
的确,眼前的一群邋里邋遢的人实则并非丐帮也不是什么山贼,而是乾舟内很是出名的混混,衙门都不敢轻举妄动,外号叫什么“蝎子头”。
老百姓一看到有如瘟疫一样的“蝎子头”出没,纷纷卷铺盖走人,有的收拾晚了,就被“蝎子头”的人暴打一顿后拿出身上全部的钱才饶得一条性命。
燕扬冽见势也不躲开,还大摇大摆地走在最前头,左右杨栀和好意护着,而叶怀青只能被三人掖在后面,跟被母鸡护食的小鸡仔。
其实燕扬冽此行并不全是为了解决临水城闹饥荒一事,另外自然也是借机微服私访,察看民情。
一路千里迢迢的行程过来,因为像乾舟临水城这些地方离未央城疏远,早朝上商议的不是军情就是其他不景气的国事,而大臣们有事上呈的奏折几乎没有确却的实情,这让足不出户的当今皇帝,无法真正体恤民情。
只是没想到,这乾舟的官僚果真拿着朝廷的俸禄都是吃软饭的,如此嚣张跋扈的一群人竟没有下令抓捕,行以惩治,简直是朝廷的败类。
“蝎子头”头目见他们不偏不躲,不觉啐点叼在嘴角上的一根萎蔫的稻草,颔首朝身边的人点点下巴,然后自己跟身后的其他人驻足不动,等着看好戏。
不过这为首的头目没一会儿就吃了一惊,他招呼过去的人才放话,还没动上燕扬冽一根头发手指头就被杨栀一个人全部解决,各个龇牙咧嘴的不是喊疼就是骂骂咧咧。
如此,那头目也是看傻眼了,但没有退却,反而一声“给老子往死里打”招呼上所有人冲锋上阵似的开架。
叶怀青见对方人多势众,才在心里头念叨这次大概要死定了,下一刻,却见好意和杨栀大打出手,左一个摔跤哭爹喊娘右一个扭胳膊惨叫不休,而燕扬冽负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老神在在的神情早有决定似的。
很快,三两下的,“蝎子头”的人各个倒地不起,痛呼连连,那头目不禁警惕起他们,还问他们是什么人,像是那种接下来死也要死的明白的赶脚。
燕扬冽没有出声,双眸尽是流露着不屑的眼神,看得那头目连退两步之时才缓缓开口:“好意,去找几条绳子把这里的所有人串绑一起送到衙门。”
“是。”
好意从腰间抽出一条精致的银色细鞭子,上下比划两下,很有弹性,若有心疼地就开始将地上的人一个一个绑起。
叶怀青在心里暗暗啧然,这好意的身上掖着的东西还真不少,现在连裤腰带都派上用场了。
与此同时,杨栀又在燕扬冽的一个眼神示意下去抓捕那个头目。
那头目沉了沉脸,眼神一改先前的惧意,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冰冷而镇定。
倏的,见那头目一道遒劲的手腕扭了扭,就在杨栀出手之际抢先一步也更快了些,那五指并拢的出手动作就像一条危险的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杨栀的胸口招呼,一看也是个练家子的人,武功绝不在杨栀之下,即便杨栀有所提防,但还是被击中了右手臂膀,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看那手臂瞬间垂落的样子,估计是断了的节奏。
那头目心知想是自己寡不敌众,毕竟他目前并非只有杨栀会武功,於是趁杨栀落败时掉头就想跑。
“哪里跑!”
好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