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这边看,边看边随著魑的声音呼呼喘气,合不拢的嘴角口水泛滥,淌得脖子胸膛上湿答答的尽是水痕。此时他当然不好受,本就欲火难熬腹涨欲裂,眼前又上演活色生香的活春宫,恨不得正替慕容瑾服务的那张小嘴,能替他将尿道中的软管叼出来,让他尿个痛快。
慕容瑾眼现笑意,看来这家夥真的忍不住了。
“你们两个,不许碰他的後庭与性器,去伺候一下他身上别的地方。”
魍与魉刚刚tuō_guāng衣服,魉闻言不甚在意地趴在温庭身上,舔舐他胸口暗褐色的乳粒,魍却皱眉掩嘴,显然觉得男人肮脏邋遢的无法忍受。
“笨蛋魉,主人说伺候,你就真以为是伺候吗?”魍冲魉翻了翻白眼,摸到温庭脐下三寸处,重重按了下去。
温庭一声惨哼,魍冲著慕容瑾甜甜一笑。“主人,您是指这种伺候吗?”
“嗯……还是魍最聪明。你给本座好好伺候他,做得好了,重重有赏。”慕容瑾赞许的点头,又拉起魅示意他坐上来。魅分开腿跨坐在慕容瑾身侧,扶著肉茎对准自己後穴,沈腰将火热的肉具含进肠道。低下头时却脸色一暗,有些怨恨地瞥了眼魍。
魍翻了翻木箱,又拿出一条软管,比插进分身中的那条要粗上一圈。“笨蛋魉,去收紧他腿上的链子,让他的头与下身越近越好。”
魉看了眼慕容瑾,见他点头同意,便拉动铁链的机关,直到温庭的双腿被压到头的两侧,整个人几乎被对折起来。
“主人,温大侠的身体果真柔韧,人家恐怕都折不到这种程度呢。”魍在温庭後腰捏了捏,精干的肌肉被拉得紧绷,呈现一道诱人的弧度。
这个姿势重重压迫著小腹,温庭痛得眼前发花。心道这小子可是比慕容瑾坏多了,慕容瑾虽然心狠手辣,但心思简单没有什麽整治人的花招。不过随他去,这小子怎样也不敢触动慕容瑾的底线,虽然痛苦难熬,但无人敢要自己的性命。只要能达成目的,所受的一切便都值得。
此时的魍笑靥如花,他拿起湿布仔细擦干温庭嘴角的口水,将手中软管向他喉中插了下去。温庭一阵干呕,胃口紧缩著排斥异物的进入,却挡不住软管直插入胃袋。
温庭又呕了几声,已猜到了魍要做些什麽。
谢天谢地!就算是把尿反灌进胃里,也好过这样憋得要死。所以他虽心中放松,却一脸痛苦屈辱的神色,歪过头闭上了眼睛。
“主人,温大侠流了这麽多口水,想来一定是渴了,不如让他喝点他自己的东西。现在他腹中一潭死水,若让这些水在他体内流动回转,不是更有意思?”
慕容瑾眼中一亮,兴奋的按紧魅重重向上顶了几下,泄在他体内後,嫌他碍事的将他推开。“但要妨他呕出来,你找找看有没有能塞紧他嘴巴的东西。”
“是,主人!”魍又翻找片刻,拿出一只中间有孔洞的软木口塞,将软管从洞中穿出後,填在温庭嘴中,又替他接上了下巴,用细布塞满口塞与嘴中的空隙。
“属下已将他的嘴巴堵严,他若真呕,便要他怎麽吐出来的,再怎麽咽下去。”
魍将温庭分身中的软管和插入他胃中的那根连接起来,只是稍按他的小腹,就立刻有液体在软管中汩汩流动,由尿路直接灌向他的胃门。
魑与魉也依命按著温庭的双腿,本意是防止他挣扎的太过扯断软管,却觉得他似乎已经僵成了一块木头,除了他喉中不时传出呕吐与被迫的吞咽声外,整个人再无其他动静。
魉一向对任何事都无甚感觉,此时却也胃口发紧,想到灌入温庭胃中的是什麽东西,也忍不住捂著嘴一声干呕。
“笨蛋魉,又没灌你,你吐什麽?”魍笑著瞥他一眼,便又讨好的向慕容瑾道:“一会他尿完了,我们再替他灌满尿脬,然後再引入他的肠胃,看他身体中究竟能盛多少水。”
温庭僵硬的身体抖了抖,慕容瑾自是没放过他的小动作,得意的捏住他的下巴。“怎麽?害怕了?你若能向他们一样真心奉我为主,我就放了你。”
温庭立刻大力点头,眼中甚至激动的冒出了泪花。慕容瑾甩手将他扔回床上,“魍!继续给我灌!”
怎麽忘了这家夥根本就不知好歹,他点头的这麽快,绝对又是假的!
魍此时又翻出一瓶春药,“主人,不如替他再加点料?”
慕容瑾挥挥手示意他随便弄,便揽过魅翻身压下,温软的身体立刻缠了上来,用臀间的嫩肉磨蹭他的分身。他很快又硬了起来,架起魅的双腿插进媚穴,少年立刻讨好的扭动臀部,吸合穴口,欠起腰迎合他猛烈的撞击。
虽然少年的身体很美味,今天却觉得魅太过无趣。他抬头看著温庭英俊刚毅的眉眼,心道若是他也能这样柔顺奉承,用痴迷崇拜的眼神望著我,脑中只有我一人,那该是何等快事。
只是这麽想著,yù_wàng便又粗了一圈。他狠狠地操干著身下的躯体,大力抽动了数百下,直到临界的边缘却突然拔出肉茎,对著温庭的脸pēn_shè过去。
男人双眼紧闭,脸上沾满了淫靡的白液,慕容瑾呵呵笑了几声,挑起一抹白浊抹在他的唇上。
“记住这种味道,总有一天,我要你哭著求我,将这些赏给你。”
他却不知温庭根本懒得理他,他正运转内力,平缓翻腾的胃腑。只要小腹不再胀痛,他才不管那些尿液被灌在了哪里。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