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忍不住便意。但分身红肿,不管怎麽使力,也只能稍稍滴出几滴。
魉刚替他换好药正要包扎,虽只有几滴尿液,却正好滴在手上。魉忙找布擦拭,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性器肿得像根肥肠,而且被人拿在手中,他竟然说尿就尿,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抱歉啊,弄脏了你的手。”温庭咧嘴嘿嘿笑,但他憋得实在难受,又皱著眉头出主意。“你们都不帮我吸的话,去找莫知心来……”
魉觉得他简直异想天开,未说完就将他打断。“鬼医更不会帮你吸那种东西。”
“谁让他吸了,我还嫌他长的丑。他是医生,一定有通尿路的东西,让他来替我通通。”
温庭说著又继续愁眉苦脸的收缩肚皮,“难道你们教主有命令让我被尿憋死吗?若无此令,你眼看著我被一泡尿憋死,岂不是有违他的意思?”
魉想了想似乎真是如此,无奈找来莫知心。莫知心早知他下体受伤会有癃闭症状,但他有意整治温庭未向慕容瑾明说。
“温大侠,你若肯听话,何必受这种苦楚?”莫知心洋洋得意,在他足三里刺入银针,捻转提动。温庭身体一僵,只觉小腹巨痛尿泡满胀欲裂,尿液虽喷涌欲出,但出路不畅怎样用力也放不出来,恨不得在肚子上捅一刀才能痛快。
“唉哟,要死要死,莫知心你个黑心大夫。小魉,你记得告诉慕容瑾,就是因为莫知心见死不救,我才被尿憋死。”
魉瞪了眼莫知心,他忙松手不再刺激穴位,从医箱中拿出葱管和一副猪脬(猪膀胱)。“谁说我见死不救,先针刺穴位才好替你导出尿液。”
莫知心将葱管慢慢探入红肿的小孔,套上猪脬向内打气。空气很快将尿路吹通,温庭眯起眼睛,啊的一声长叹,收缩著小腹尿了个爽利。
莫知心刚将猪脬拿下就被他喷得衣袖上全是尿液,气得他将手中软肉紧紧捏住。“信不信我能帮你放尿,也能将你的肚子灌满!”
“你不嫌麻烦就灌,反正你不能把我憋死,到头来还是要替我放开,说不定又会被我淋一身尿。”温庭白他一眼,他知道慕容瑾不会杀他,才不怕这些小喽罗使坏。虽然依靠死对头保命,时不时将慕容瑾搬出来唬人不够光彩,但这种时候他在别人眼中是何形象都无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种事,他温庭才不干。
(五)夺魂弑心
只是他虽早已不知脸面是何物,但某些事却仍令他难以承受。
慕容瑾得意洋洋归来,原来他在劫教所在的太常山山腰处布下一座石阵,名曰夺魂。要以温庭为饵,诱杀天下正道豪杰。
温庭被绑在阵眼的高台之上,阵内情形一览无余。一十六位与他有过命交情的好友,结伴破阵而来,却因奇门之术心神被制,功力发挥不出平时的一成。慕容瑾只派出魉一人,那冷漠少年如鬼魅般飘乎不定,手中凶刀过处,几如一场屠杀。
“你果真吃香,我放出消息,不过五日就有这麽多人……巴巴的赶来送死。”慕容瑾放声大笑,看到男人垂头闭目,更是得意地扳起他的脸。
“看啊,那人临死前还一脸不甘,他在向你这边看哦……唉呀,被魉斩成了两截,还在向你伸手,喊你大哥呢,有没有听到?”
温庭强睁双目,几乎咬碎了牙关。那些曾与他联手除恶,一同仗剑江湖的好兄弟,因他之故落入陷阱,在他眼前被一一残杀,甚至尸骨不全!此情此景,痛得他一口鲜血几欲喷出,却又勉强咽下。
不能乱了分寸,若不想个办法,会有更多的人被慕容瑾诱杀至此!
“夺魂之阵,果真阵如其名。慕容美人总是令人出乎意料,温某佩服。”
温庭压下蚀心般的痛楚,言语中带了几分调笑,眉眼弯弯嘴角微挑,竟有些许温柔之色,看得慕容瑾心中怦然乱跳,定了定神才冷声道:“你又想做什麽?休想我会再信你!”
温庭无奈的叹气,“我是真心夸你,你不信也罢。我只是没想到,你不但武功超绝,竟还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我杀了你这些好友,鬼才信你会真心夸我。”慕容瑾仍是冷笑,但不免带了些得色。
“不过是一起喝酒打架的朋友,个个冲动无脑,也该得他们死在这里。”温庭说著眯起眼,笑嘻嘻的向慕容瑾身边凑。但他被绑在石台的木桩之上,所以只能伸长了脖子,从远处看不免有些滑稽。
“他们只知我们是冤家对头,却不知我与美人较量间的乐趣……你说对不对,阿瑾?”
最後一声叫的亲切,慕容瑾心中又是一跳,却故作凶恶地瞪他。“你敢再叫我美人,我就……”
“你就怎样?我第一次见你时就称你为美人,这麽多年了,也没见你真的将我如何如何。”
慕容瑾闻言却脸现茫然,忙掩饰地扭头看向台下,虽是绞尽脑汁的回想,但仍想不起初遇温庭的情景。
此时阵中只剩了两人,飞鹰帮的陈志与青城派的天微道长。他们为救温庭拼尽了全力,虽来到阵眼近处,却伤痕累累几乎无力站立,神色焦虑的脊背相倚,紧张地提防魉的暗袭。
慕容瑾看著阵中苦苦支撑的两人冷笑,“不要以为你奉承我,我就会留他们活命。”
“谁让你留他们活命了?他们十六人,却败在一个弱冠少年手中,就算你放了他们,他们也无面目再在江湖行走,只怕会立刻撞墙自尽。”
“竟然这麽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