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也忒大了些!
“那人是你杀的吗?”白也式的直接,进了屋,坐于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依靠在沙发背上。白也瞥过电脑桌上似乎开得更红颜的薄荷,开门见山的询问,没有丝毫委婉。
“……”
回答白也的是程知翌的一阵沉默,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白也,盯着那人坦然的背影,看他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薄荷,不讲话,也不辩解。
“或许——与你弟弟有关。”白也邪魅的嗓音里带了些蛊惑的意味,五手弯曲,不紧不慢的敲击着沙发。
程知翌的身体似乎僵了一僵,又似乎没什么变化,让人捉摸不透。
“人是谁杀的很重要吗?”这时,沉静了许久的程知翌轻笑道,如三夜里春风般让人感到温暖的五官变得有些模糊,转而笑意浅浅的望向白也,直视着他,“你说呢!”
“不重要。”白也语气凉薄道,“做医生的都不把人命放在心上么!”敲着沙发的手慢了起来。
“我当初可是有警告过你——别往西走的。”程知翌走向饮水机,用了个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水,微微抿了一口,平静无澜道,“至于你说的‘做医生的都不把人命放在心上’,你不是医生,那把人命放在心上了吗?”说着,又喝了口水。
“……”白也气结,一时没了反驳的话语,似乎在程知翌面前,他永远幼稚的可以,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个妖孽魅惑的弧度,“你是个‘gay’。”
不是反问的语气,而是带了几分qíng_sè的诱惑与肯定。想起在“梦靥”见到对方,禁欲的样子,倒也有几分兴致了。
没想到白也的思维能跳转的那么快,程知翌一怔,然后本着专业知识,从善如流道。
他原以为白也会问他是不是自己刻意引他过去的呢!
果然小也不是一般心理学可以推测的!
程知翌想到这些,清浅的笑意有些深了,不过出于调侃的心理,他还是解释道:
“心理学上同性恋的定义是‘指一个人无论在xìng_ài、心理、情感及社交上的兴趣,主要对象均为同性别的人,这样的兴趣并未从外显行为中表露出来,且对自身性别成员基本的或绝对的吸引的一种倾向。’”
白也没想到一句问话引来对方专业的解答,看着那人眼里闪烁的戏谑,虽是温和的暖意,没有恶意,却还是恼了。
起身,带着一身的邪意,靠进对方。
7
一个穿着正式,长相精致妖孽的男人坐在宴会的一隅,漠视着周围暗自打量他的不怀好意的目光,有些疑惑的用指尖抚过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昨日与程知翌相吻的感觉,清冷的,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白也想是不是因为程知翌给他的感觉太过温柔无害,所以总能不自主的吸引他,尤其在他明知对方并不简单以后。
那人连接吻都是睁着眼,平静而淡漠,虽然眼中有丝笑意,然白也不知晓那人的笑意是否达到眼底。
一个没有回应的吻,扰乱了他的心绪,主要还是因那人的冷静,任由自己在他身上作为的平静。
“那个人是我杀的……”
耳边似乎还回想起两人一吻之后,对方温和低喃的嗓音,白也右手摇晃了一下酒杯,微微靠于唇边,仅抿了一口,再次陷入了深思,也不在乎他这一番举动,魅惑了多少人。
白也讨厌甚至可以说是憎恶一切官方的力量,这与他的遭遇脱不了关系,之所以没有在警局吐露一点有关程知翌的线索未必没有这层考虑,但更多的还是对于自身强大的自信——他不需要靠扯进程知翌而来澄清他的清白。
等他回过神,座位旁已经坐了一个较为清纯的女人。瞥了对方一眼,白也收回视线,身为明星的白当然也认识对方——戚氏珠宝的二千金戚予柔,一个作风紊乱的女人。
“嗨!”戚予柔一身风尘的味道,脸上是毫不作伪的单纯笑意,就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18岁小姑娘,妖媚与纯洁相结合,也难怪小小年纪就有了大部分裙下之臣。
她客气而又友好的与白也打了招呼,不过眼里有着还未掩藏很好的轻视,毕竟还是年少,对于自家父亲让她来引诱白也的举措还不是很明白。
在她看来,白也不过是一个长得很好看靠潜规则上位的人,不然哪能爬得这么快。不过她不喜欢白也的长相,试问一个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有谁愿意和他走一道呢!
至少她是不愿意的!
见白也不理会自己,这让她有些失了面子,一闪而过的恼意让她不禁握住了手中的香槟。
“你好,我是戚予柔。”压下心中的不悦,戚予柔带着三分天真道,“你是白也吧,我是你的粉丝!”也不知道这人有什么能耐,这样的宴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出席的!
“我可不需要你这样的粉丝。”
白也承认他的因为程知翌心绪不大好,既然有人送上门来给她出气,那他却之不恭了,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对方,毒舌的讽刺道,“你要是我的粉丝,估计留着粉丝团也没什么意义了。”
“你……”戚予柔一句话被噎着,生气不已,喝了口酒掩饰自己的怒意,微微一笑,“白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真心喜欢看你演戏的!”
“免了。”白也嘲讽道,“戚小姐喜欢看的是肌肉猛男,我白也自认还没到那个程度。”
白也面色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