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按著陈涛的头,也不管他窒息不窒息的狂捅了好一会儿,一边捅一边看著扶手上被陈涛慢慢蹭出来且不断增加著的水痕:“你他妈的还真像传说中的那麽爱流水啊。也是时候捅你龌龊的小ròu_dòng了,不过看样子,你yín_shuǐ还不够多。这样吧,咱们不要假yīn_jīng和跳蛋了,咱们改拉串珠吧。我倒想看你屁股里水流成河是什麽样儿的。”
二哥说完就冷静从陈涛的嘴里拔出了水淋淋的大jī_bā。陈涛一下就好像被置放在氧仓里似地,终於透过来了气!那种窒息後绝处逢生的感觉,让陈涛著实的狠吸了好半天的新鲜空气。
二哥把他拉到床上,三哥往旁边闪了闪,觉得很有趣的说:“哎哎哎,二哥,我来我来。我给他拔出来。我操,真他妈的爽啊!你看这肠液,你看看,哥。”
他哥哥微笑著的点点头,然後又从旁边拿过一个带绒毛的长串珠。三哥接过那个串珠,轻轻的塞进了陈涛受苦受难的gāng_mén里,然後让陈涛夹著屁股恢复了半天gāng_mén,这才拽著串珠的把手一下拉出来了两颗珠子来。
陈涛的肠道里的前列腺凸点被那些珠子上的绒毛一刮,然後又被珠子接连著的挤压了两下,前列腺上的那个爽意泛滥的都已经形容不出来了。
於是陈涛大脑严重空白的乱喊著。三哥非常有成就感的看著陈涛,等陈涛叫声一停,二哥接过三哥的串珠把手又是一拉,陈涛又放声的大嚎。
这样的来来回回的拉拽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