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会笑话自己,会不会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是不是会把这件事讲给别人,无论这几种想法中那一种出现,他都不能容忍。
但是,蛋蛋的疼痛还是影响了齐辅仁,正常情况下他这一扑,应该牢牢的把郭晓宇压在身子底下,让他来个嘴啃泥。
现在他扑出的距离没有达到自己预想的那种效果,整个人直接扑到了郭晓宇的下半身,一下子把郭晓宇扑的跪在了地上。
郭晓宇本就没又想到齐辅仁会反扑,这一下硬生生的跪在地上,膝盖碰到了地面,也是火燎燎的痛。
“我你娘,你偷着下手。”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完全是出于本能,周金丰差点没笑出声来,靠,你偷着下手不说,反而现在埋怨起别人来。哦,对了,你那不是下手,是下脚哈。
“放屁,你才是偷着下手,老子是正当防卫。”齐辅仁喊了一句,觉得也没什么意思。直接抡起拳头砸向郭晓宇的后脑海。
要说郭晓宇毕竟也是个小地痞,也是打过群架欺负弱小的主,当自己被扑倒后,他本能的双手抱住后脑海先保护起自己的要害。
下体的疼痛,加上在别人面前损了面子,让齐辅仁的心很坚硬,他的拳头雨点一般的砸向郭晓宇。
抱着脑袋的郭晓宇发出了惨烈的喊叫,他的喊叫让周金丰感到毛骨悚然,他觉得这样太过分了,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走过去,把两个人拉开,都是一个班的何必要这样。
周金丰必定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他的心肠是善良的,他的出发点事好的。他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去拉齐辅仁,嘴里还说着“班长,算了吧,都是自己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齐辅仁没有想到周金丰这么胆小的人也赶上来解围,他更没想到周金丰是铁了心想把两个人拉开,所以他使圆了劲,瘦小的身体里所蕴含的能量,此刻都用在拉他的胳膊上,自己的整个上半身被周金丰架空了。
“你干什么?找死。”齐辅仁大骂了一句,眼睛狠狠的瞪着周金丰,他感觉到周金丰是在拉偏仗。所以口气恶狠狠地眼珠在冒火,吓得周金丰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被压在身下的郭晓宇得到了喘息,他很好的利用了周金丰善意的行动。他很清楚此刻不反击,自己今天的亏就吃大了。他狠命的双腿一用力,从地上拱了起来,一个翻身抱住了被周金丰架空上身的齐辅仁的双腿,一仰身,把齐辅仁压在身底。
毕竟刚才在下面被打的晕头转向,很难一时找到还手的机会。看到这种情形,周金丰早就松开了手,齐辅仁用尽力气一个搂抱,生生的把郭晓宇反转了过来,压在身下。
不过他此刻也不能腾出手来打人。两个人就这样你抱着我的腿我抱着你的腰纠缠到了一起。角力中俩个人的皮带都有点松,裤子也松松垮垮,水当尿裤的样子。
撕扯中,齐辅仁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一个长长的软软的条子,他开始以为是郭小宇的腰带,可是再往下一碰,他才意识到下面是两个蛋蛋,他娘的,老子抓到你的命根了,你刚才伤老子的命根,现在正好让你也常常是什么滋味。
齐辅仁把浑身的力量向手指凝聚,然后用力的一抓。“啊,我你祖宗,啊。啊……”郭晓宇大声的痛叫着,那叫声很是凄厉。
“我叫你骂,老子废了你,我叫你下黑手。”齐辅仁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仿佛想起了自己刚才被踢中要害的感觉。
想到了这种感觉,他的手就更加的用力,郭晓宇那原本软布拉吉的肉条,被他强行切断了回血的通道,此刻正在他的手中膨胀。“姥姥,狗鞭还不小。”齐辅仁觉得手里那物件在散发着一种骚气,他气鼓鼓的说着,骂着,但是却在用不下力气,只是牢牢的拽着。
“啊,呀。你属狗呀,我你老爸。”正当齐辅仁得理不饶人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那被踢的火燎燎的蛋蛋前方,那个繁衍子孙的播种器,被一只淌着哈喇子的癞皮狗含在了嘴里,隔着不是很厚的棉布军裤,正用力的撕咬着。
他应经感觉到牙齿穿过纤维空隙,碰到皮肤的那丝凉意,急忙大声的叫了起来,不是很疼,但是却让他很慌张。
撕扯,摆头,郭晓宇没时间说话,他也说不了话,只能疯狂的扯动着那物件,感觉到他在自己的扯动中膨胀起来。
一个在使劲的拽,一个在拼命的咬。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时间谁也不能摆脱,只是感觉到自己那物件由疼痛变得酥痒,渐渐的变成了怒发冲冠,一种说不出的骚动在两个人的血液里来回的撞击。
“都给我住手,你们三个在干什么?”一声怒吼震醒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还有看的目瞪口呆的周金丰,三个人几乎同时抬头看见,马旺冶怒气冲冲的站在刚才属于他们三个人的空地里。
☆、06 教官也被辱
周金丰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马旺冶,大气都不敢出。
齐辅仁和郭晓宇也终于不在撕咬和拉扯了,两个人栽栽歪歪的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呲牙咧嘴的吸着冷气。
要知道他们刚才拉扯和撕咬的是男人的最薄弱之处,两个人都在疯狂的用力,纠缠中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一站起来才发现疼痛难忍。
再加上两个人那男性的繁衍之物,此刻都在理直气壮的挺拔着,薄薄的单裤很难遮掩。
“立正。”马旺冶喊了一句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