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说着。
“哦,那就是说,他不能再回天津站了。”马旺冶似乎很好奇。
“回个姥姥,我估计他快回阎王爷哪里去了。”周浩洋哈哈笑了两声,忽然停住不笑了,他看着马旺冶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你话里有话呀。”
☆、05 周金丰溜号
“周兄,你想让我来做什么?”马旺冶没有回答,而是追问了一句。
“哦,也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那天马老弟,在茶馆喝茶,真的没有见到桑加权吗?他没和你说什么吗?”。周浩洋终于露出了他的底牌。
他原想通过马旺冶让他去套桑加权的口风,但是现在他改注意了。这句话要是在没改主意之前,是用来威胁马旺冶就范的,现在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试探了。
“周兄以为他会和我说什么?他既然进了你的地盘都没有说什么,难道会和我说吗。我是看到了他,但是只是看到,他似乎不想和我认识,很快就下楼去了。甚至都没有过来和我打招呼。你想他要是个泄密之人,来此避难,怎么可能希望遇见熟人,我毕竟是军统内部人呀。”
马旺冶很清楚,这件事情自己不能全盘否认,但是它可以轻描淡写。
周浩洋看了看马旺冶笑了,他并不想把马旺冶怎么样,只是想让他知道,他周浩洋对这件事情是心里有数的,至于怎么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他也不需要马旺冶去帮他打探什么了。自己怎么忘了天高皇帝远这句话,何况张仁诗不可能来自己这里知道些什么,他要收买桑加权,让他为自己服务。自己还能利用这件事情获得毛处长的加分,这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不需要马旺冶在去集中营,那就在阳朗坝摆下酒宴招待一下这位老友吧。
对于马旺冶来说,今天能出现这样的状况,那简直就是烧了高香。
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进到集中营里去的,进去很容易,但是要想出来,那可不是他自己说的算的问题了。
就算是周浩洋不想把他怎么样,那里的氛围他也无法忍受,何况周浩洋是个善变的人,说不上把自己带进去了,就会改变主意也不一定。
喝的是三花酒,吃的是兰花宴,自然少不了讲一些花花事,讲着讲着就说起了日本汉奸,说起了日本汉奸,自然要提他和张仁诗的花花事。
“马老弟,你尝过那圆洞的滋味吗?”周浩洋看着马旺冶在坏坏的笑。“圆洞,什么圆洞呀?”马旺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很自然的反问了一句。
“这里呀,他们不是弄这里吗?”周浩洋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蛋子,很认真地说。
“扯淡,痒痒了去烟雨楼,谁扯那个呀,多脏呀。”马旺冶自然没有周浩洋说这件事那么随随便便,因为他经历过,并且现在还深深的沉迷在其中,所以他尽量的想把话题扯远,生怕自己一时露出破绽。
有这样经历的人和毫无这样经历的人,再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完全是两种心态和心情。
卜筮仁领着学员们进了靶场,周金丰感觉很神奇。
这是一个靠近后山坡一个大操场,操场的一端立着一溜的靶位,大操场从中间被一溜的木质防雨简易射击棚所分开。
一排排低矮的小木板把大操场隔成一个个小操场,自己所在班级所处的操场,在中间位置,设计方向是正西。
还好现在是正午,要是再晚一点的话,估计西落的太阳会晃眼睛吧,周金丰站在那里听卜筮仁讲靶场纪律,一边溜号的看着远方,卜筮仁讲的什么他根本没有听见。
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靶子的人性草人上,都套着浅灰色的衣服,上面还有两个红领章,看上去怎么像是军服,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军服,那会是什么军服。
为什么要把靶纸贴在那些人的身上,就像是在对真人设计一样,那种感觉不是很舒服。他很想知道这是什么军服,悄悄地伸手碰了一下旁边的冯萧,问他知不知道。
“那就是教官常说的我们的敌人,红军呀。”冯萧还是见过穿这样衣服的人的,他觉得没有学校灌输的那么可怕,反倒觉得他们和多人都是条好汉子,那时候他也年纪小,估计也就十四五岁吧。
“谁在说话,”两个人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声说话,没有逃过卜筮仁的眼睛好。
因为今天是在射击场,作为卜筮仁来讲,他要绝对保证这些学员的安全,所以他在讲靶场纪律的时候,有人说话,是绝对不允许的。
“064,069。出列,告诉我,你们在说什么?”卜筮仁一脸的严肃,因为此刻他是教官,他自然要把持他自己的形象。
“报告,是我问064号,那靶人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周金丰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连累了冯萧,所以急忙抢先回答教官的问话,把责任自己揽过来。
“问得好,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对手,你死我活的对手,红军的服装,这么做是为了给他加一个深刻的印象,我问大家一定要牢记,练就了准确的枪法,就可以杀了他们,为党国立功。”
卜筮仁的话语铿锵有力,他用圆了力气来鼓动煽动,已达到加深印象的效果。
“好,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下面请你复述一下我刚才惊得靶场纪律和动作要领。”卜筮仁脸上挂着一种说不出的笑容,他想和善一些但是他却不会很友好,因为它除了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