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tǐ,只有着青烟一样的游魂在四处飘荡。”周群朗此刻反倒成了翻译,因为他在家的时候,看见过搬杆子请神,不同的是此时的周金丰,既不跳神也不打鼓,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像是在娓娓动听的给你讲故事一样。
“各位罗汉,我要走了,照顾好我的小弟子,他现在道行浅身体弱,哪位罗汉,我带着烟魂走了,回山上清修去了。”只见周金丰的身体又嗮糠似的一阵抖动,然后眼神的那种奇异光芒慢慢的退了出去,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咦,好了,真的不麻了,我的腿不麻了。”胡逸之惊奇的拍着自己的腿,跳着蹦着,诉说着自己的那份好奇。
“你们都在我这里干什么,看着我干什吗呀。”周金丰睁开眼睛,好奇的看着围在他床边的同学们,才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床上,感觉好纳闷,急忙从床上下来,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大家,感觉怪怪的。
因为大家都用一种神秘兮兮的眼睛瞪着自己看,似乎自己身上有什么宝贝似地一样,所以他好奇的问道。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周群朗轻轻的拉过周金丰,他其实已经确信周金丰真的不知道干才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的眼神透露了他的心。
“知道什么,我躺在床上怎么做起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的周金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焦急的看着周群朗,心里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周群朗看了看大家,觉得这里说话不是很方便,哪知一把雨伞,和周金丰走了出去,两个人来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室走廊,他原原本本的吧胡德木来他身上和大家说的话,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讲的周金丰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回事?”周金丰从来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很惊慌,甚至有些害怕。
“好事,你不要惊慌,顺其自然就好了,这不是你能控制的。”周群朗此刻显得相当的沉稳。
他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经历了刚才胡德木的惩罚,他现在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他决定在周金丰还不完全明白这些事情的时候,来帮他解决这些心里的疑问,就像跳二神一样,他很愿意做这个角色,也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他不由人的意志而转移。
“你昨天被雷击倒了吗?”周群朗在唤醒周金丰的记忆,因为胡德木说他是这样进到周金丰身体里的。
“是呀,你怎么知道,好响的雷,我以为我被击死了呢,不被击死也得摔个好歹,哪想到掉在地上的一霎那,却感觉到一阵的柔软,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周金丰很清楚的回忆着那个过程。
“那就对了,是胡德木在那个时候救了你,也在那个时候进入了你的身体,所以你才安然无恙的,你小子好有福分,这时不要放在心上了。胡德木可能会随时来到你身上,这一点以后你会有感觉,不过你不会有麻烦的,我会在你身边。”周群朗很友善的拉了拉周金丰的胳膊,憨憨的笑了。
“哦,原来是这样,告诉寝室里的人不要出去乱说,弄不好会弄个造谣省事的罪过。”
周金丰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情可不能我往外传,传出去自己会觉得很没面子,他觉得这样的事情上不得台面。
“哦,也是,我回去和他们说,走。”两个人离开教室的走廊,回到了寝室里,寝室里大家还在开锅一样的说着刚才的事情。
☆、05 用心在改变
周金丰和周群朗回到寝室,大家的眼神还在看着他们两个,似乎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周群朗把大家叫到一块很严肃的告诉他家,周金丰那是发癔症,是一种病态,大家不要声张,传出去会被校长找麻烦,弄不好还得弄个造谣省事,扰乱民心的罪名。
至于是不是发癔症,大家似乎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神奇就可以,但是要是弄个造谣生事的罪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大家都很认真的点着头。
这个夜晚周金丰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牛一样的大的雪白狐狸,出现在自己面前,当他再定睛看的时候,雪白狐狸变成了一个道骨仙风的中间男子,他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举手投足都是那样的飘逸,他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拂尘,站在周金丰面钱微笑着看着他,那眼神带着一种慈爱的威严,似乎在等周金丰开口。
“你是谁?”周金丰好奇的问道。
“我是你师父胡德木,要不是我在下面托住你,缓解了雷电对你的冲击,你现在应该去阴曹地府报到了。你我有缘上辈子你替我抵挡了雷击的的劫难,这辈子我替你化解了相通的劫难,现在你是我的小弟子,还不拜见师傅。”中年男子已经在慈爱的微笑,那笑容透着一股无尽的关注。
“弟子参见师父。”周金丰的眼前过眼闪现了师傅就自己的那一幕,他急忙跪倒磕头叫师傅。
“我将位列仙班,到时会带着你一起走,你现在还有尘缘未了,还有一些功德需要积累,这一切都是天数,好好记着我教你的口诀,它会让你的道行慢慢的加深,至于尘世间的俗事,你还要自己去解决。”胡德木用拂尘扶起周金丰,然后一只手摸着他的脑门,口里念动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周金丰看着师傅胡德木,看着他的嘴型,听着他的声音,一句一句的跟着学,师傅的语速越来越快,他也跟着越来越快,知道师父离开。
周金丰自己没有感觉,但是在他旁边的周群朗,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