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锤子敲在霍言旺的心坎上。
“胡说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时在风月场合吗?”霍言旺瞪了周浩洋一眼,他的语气显得很霸道和不耐烦。
其实他心里很虚,他心里已经明白周浩洋在说什么?也就是说周浩洋一定有眼线在息烽,一定是看见了自己带周金丰进了属于自己的消金屋。
虽然他确信周浩洋绝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周浩洋一定猜到了其中的奥妙,就像自己知道童新岩和周金丰之间发生了什么一样,在这个军统遍地都是的息烽,他和周浩洋一样都有属于自己的眼线,这些人也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风月无边,我记得童秘书长说过,有的时候新鲜的事物往往比千娇百媚的女人更有味道,不是嘛?我的霍校长。我们可是好兄弟,有什么好事情别忘了你兄弟我哈。我们都是男人,男人都好刺激,更喜欢猎奇。有天你霍校长想享受一下女匪,我一定挑一个最漂亮的送过去。”
周浩洋别有用心的看了一眼周金丰,然后和霍言旺打着哈哈。
周金丰已经从周浩洋的眼神里,猜出了他想说什么,也知道霍言旺和自己一样明白周浩洋在说什么,他心里有些懊恼,又被一个sè_láng盯上了,不是什么好事情,他感觉周浩洋的眼神里闪着一种可怕的淫光,这种淫光让他浑身很不自在。
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一只恶狼,随时随地就要扑过来撕咬自己,把自己撕咬的皮开肉绽一样。
周金丰向霍言旺的身边轻轻的挪了一小步,让自己尽量靠霍言旺更近一些,又不会靠的太近给周浩洋以口实。
“放心吧,你送来的人,我不会太管的,你老兄什么时候想领走就领走,既然来了兄弟我做东,去阳朗坝喝一顿,也扫扫靠近着种地方的污秽之气如何?”
周浩洋看着周金丰的举动微微一笑,仿佛什么也没发现一样,像霍言旺发出自己的邀请,似乎他是东道,这么做是必须的一样。
“好好好,让兄弟你破费了。”霍言旺也不想在这个地方久留,他似乎已经听见了里面的凄厉惨叫声,以及沉闷的空气中带着的一股股浑浊的气体。实在是让他感到有些压抑和不舒服。
另外,他侧面了解一下周浩洋对他今天早晨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自己好有个对策。
他霍言旺可没有安排人盯周浩洋的梢,他觉得这是一种麻烦事,因为集中营的事情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的新鲜感。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因为周浩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周浩洋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说周浩洋的手下跟了自己的梢,这是他霍言旺所不能容忍的。
他要在酒桌上把这句话过给周浩洋,我告诉你,别以为我霍言旺是好惹的,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那以后别怪我也不客气,我手下的学员远比你手下的特务多得多。
周浩洋没有坐自己的车,显得对霍言旺很随意的样子,因为他们是哥们,做霍言旺的车更显得自己没有任何防范。
霍言旺看了一眼周金丰,两个人的眼神在这一刻走了一下交换。
也怪,自从ròu_tǐ上有过沟通之后,两个人的眼神似乎在这一刻已经能够表达一种默契了,三个人上了车直奔阳朗坝。
☆、03 一枚棋子而已
这还是那间周浩洋和马旺冶会见喝酒的地方,不同的是现在的人换成了霍言旺和周金丰。
周浩洋依旧是那样的随意,似乎他已经忘了刚才在集中营前说的话语,更不去看霍言旺犀利的眼神。他只是在做自己的东道,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客人。
周金丰有些茫然,今天的一切让他感到有些费解。
且不说周浩洋想干什么?霍言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心里也不是很清楚。他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心是如此的难以猜测,他的心里七上八下,没有进入集中营的感激和霍言旺犹豫不决的行动让他完全失去了可以猜想到的底线。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在周浩洋和霍言旺之间来回的游荡,似乎这两个人今天的酒席话语,会决定他今后的走向一个样。
霍言旺的神情慢慢的有阴雨天转为了阳光灿烂,脸上没有一点的阴霾和凝重了,他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还没有必要和周浩洋翻脸。
就算是周浩洋真的安排人跟了自己的梢。自己一不要太放在脸上,应该是放在心里,让自己的人也给周浩洋一个下马威,现在这样虎着脸是没有一点效果的,反而会伤了表面上的和气。
至于周金丰对他霍言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玩偶,这个玩偶自己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在现在这个形势下,他必须把他当做一枚棋子来使用。
就像自己今天拿他杀鸡给猴看一样,如果周浩洋也对周金丰感兴趣的话,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周金丰交给周浩洋,这样就可以一根线绳拴住周浩洋,起码封住他的嘴。
因为周金丰不是一个女人,如果是个女人一切都好办了,自己完全可以顺水人情的交给周浩洋,说一声兄弟这个女人不错,哥哥送给你了。
但是周金丰是个男人身子的女人,这就叫他无法说出口,总不能告诉周浩洋自己和周金丰怎么样过,味道如何的好。
周浩洋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和自己说,他也想尝试一下男人身子的女人,这就是一件比较难办的事情了,从周浩洋的眼神里,霍言旺已经读出了他的心,但是两个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