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然其中怎么写的就只有衙府自己知道了,什么明察秋毫之类的肯定少不了的。
木风马上带着衙役和衙府朝荒村走去,那被分解的死婴依然还在荒村,这时候林佐肯定盯着,如果那个人想要偷走或者在做什么,林佐肯定能够看到,到时候木风就知道是谁干的。
其实木风心里有怀疑的人选,这事不是张家乐的媳妇做的,就是张家齐的媳妇做的,当然还有可能是张燕的第二个孩子,张家荷是一个哥儿,已经出嫁几年孩子都有几个了,所以他父亲的事并没有被波及到。
但是木风想想又觉得不多,张家乐的媳妇昨天才被打了五个大板,就算打的在轻五个大板也不是这么容易受的,想必肯定还起不来,当然不包括他家亲人帮他做的。
至于张家齐的媳妇,木风想想就更加不可能,对方怀有六七个月的身孕,昨天连公堂都没有来,又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还剩下的就是张家荷,不过他自从出嫁后,好像就不怎么愿意和家里来往,基本上每年就过年的时候回去一趟,这些都是父亲告诉他的,期间发生了什么木风不明白,他就记得张燕很疼张家荷,但是张家荷总没有好脸色给张燕,说不定张家荷恨自己害死了他阿姆,所以报复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木风突然想到,还有一家人也有可能,那就是张燕的奸夫,张家齐名义上的舅舅,实际上的亲生父亲,说不定他的家人就恨上自己害的他们儿子孙子进了监牢,报复自己也说的过去。
在路上木风被叫到衙府的轿子边上,衙府询问了木风有什么看法,木风就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衙府,衙府点点头,和记事官两人商量了一下,都觉得木风说的有理,等他们查验过后,就把这些人都传唤过来,到时候就不怕这些人不招。
衙府让验尸官检查了死婴,验尸官年纪不大,看到婴孩被如此对待特别气愤,他检查后,告诉衙府,这婴孩是死后被人肢解的,而且这孩子应该是被猛药堕下的,时间不会太久,就在这两天,大约六七个月左右。
木风希望衙府先让人把这婴孩埋掉,孩子都死了不该被如此对待。
衙府也同意木风的看法,让衙役带走婴孩去镇上,赶紧先去买副小棺材,等审问完后找出犯人,就选个好地方给安葬了。原本未能出生的婴孩怨气就比较大,现在又招人如此对待,怨气必定更大,所以还是趁着太阳猛烈赶紧葬掉,烧点纸钱的好。
衙府带着记事官回去镇上,他让木风和衙役一起去拿嫌疑人,这些人都会被传唤到镇上一起审问。
木风去张家村找了村长,村长很快派了熟悉张家乐媳妇家的村民,带着衙役过去,很快木风就见到了张家乐的媳妇,对方根本不知道这个事,现在还躺在床上休息,屁股肿的连地都下不来,衙役通知他的家人过一个时辰必须到镇上接受审问。
接着就是绕道张家乐的舅舅家,他们根本不承认做这样的事,不过张家乐的姥爷还是叹口气跟着衙役,儿子作孽,总要他这个老子还的,都是他的错,当初就不该把张燕再祸害留在家中,没有想到把人嫁出去,张燕还能祸害了他儿子,早该听先生的话,把张燕卖的远远的。
当木风他们来到张家乐媳妇家的时候,对方阿姆听了衙役的话,明显脸色就变了。
当张家齐媳妇在屋内听到这些的时候,居然披头散发光着脚就从了出来,只见对方歇斯底里的拉着他阿姆哀嚎着,要他阿姆赶紧去被埋掉的孩子,那个他怀了七个月,却没有机会出生的孩子。
前几天当他家里人知道张家出的那样的事后,马上就逼着他和张家齐和离,又逼着他打掉腹中的孩子,可是再孩子他怀了七个月了,都会动了,他怎么可能舍得,他可以不要张家齐,但是舍不得孩子。
可是家里人昨天在张家齐被判流放后,就换了他的安胎药,这一碗药下去,孩子没多久就下来了,禁不住他的哀求,家里人就去镇上买来小棺木,安葬了孩子,这也只能是他为孩子做的最后一件事。
可是现在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他那来到世上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的孩子,死的这么凄惨的孩子,连尸体都被人糟蹋了。
刚开始木风还怀疑是张家齐媳妇做的,但是现在看对方的样子,应该不会是这个悲伤欲绝的哥儿做的,失去孩子的苦痛木风尝过,这个哥儿绝对不是演戏的样子,是真的非常伤心。如果不是他做的,那又会是谁做了这样的事,还有那个孩子真的就是张家齐的孩子吗?
木风突然拉住装若疯狂的人道:“告诉我,他们中谁知道你的孩子没有了,如果真有人起了你孩子的坟,那就肯定是对方干的,他们真是太过分,要报复冲着我来就是,怎么可以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张家齐的哥儿突然拉着木风大声叫道:“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了,张燕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有劝过他和家齐的,我一直都担心会发生这样的事,一直都不想要孩子,眼看着几年过去了也没有事发生,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怀孕了有孩子了,怎么就在现在出事呢,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就害了我的孩子。”
木风不知道怎么安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人,若是张燕知道会发生现在的事,还会不会勾引哥哥,还会不会谋害亲夫,木风不知道张燕怎么想。
不过木风现在心里很恼火,家里的生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