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怎么会呢?”严寒一头雾水。
“我老婆跟我闹离婚,我儿子也见不着,父母那边也对我很失望,我是彻彻底底的失败啊。”陆正丰双手背到脑后,忍不住感慨道,一列客车疾驰而过,许久,仍可以听到它远去的声响。
“你怎么了?”严寒忍不住问道,他怕听到不好的答案,眼神惶恐。
“我儿子先天性心脏病,我老婆崩溃了,我上学那会儿查出过心肌炎,她觉得是我的问题。”陆正丰说完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严寒张开手掌,月光下,湿漉漉的。
“心脏病不遗传吧。”严寒战战兢兢地说道。
“是啊,其实我们俩都知道,只是她心疼儿子,变得敏感烦躁,我想和她一起承担,但她却对我父母的无理取闹。”陆正丰说着又是几口酒下肚,眼神也涣散起来。
“还是给孩子看病最重紧。”处世未深的严寒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明年做手术。年轻时候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