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洛当时就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苏于溪是从哪儿来这么笃定的自信心。
因为现在的情形说实在,对他们很不利,协会高层那些人肯定会借题发挥,到时候孟会长迫于压力不得不弃卒保车,苏于溪只怕首当其冲就得先做这个替罪羊了。
而如果事情真演变到了那一步,以后哪怕再真相大白,苏于溪在这个行业内的名声也会不可避免被抹上污点的。
“我真搞不明白,他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
严洛相当狐疑。
可是孟沅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定心丸看来效果很显著嘛,当然,这是只属于他和苏于溪两个人的小秘密,就不便于让第三方知晓了。
“总之,你等我的好消息,以我对老爷子的了解,他不是会轻易受胁迫的人,今天他应该不会找你过去,而明天……呵呵,我会让姓廖的主动去找他的。”
孟沅说得不错,第二天,廖志杰果然早早就进了会长办公室。
长达一个小时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