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牵线了。资金不到位怎么做啊。”
我冷笑道:“真会装蒜,达瓦还当你是什么年轻有为的商人。”
白翌也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把单子退回去好了。”
六子咬着嘴唇说:“先去探探口风……”
我和白翌没有六子这样的心思,纯粹就是来玩的。早早地久在拉萨周围转悠了。心想等六子彻底死心之后,可以去定定心心地找几条线路,好好走走。
去了八角街,吃了酥油茶和蒸牛舌。白翌还沿途给我介绍了藏族的特色。到了下午我们才回到旅馆。六子一脸焦急地说:“你们终于回来了。怎么打你电话不接?”
我突然想到手机中途借给过白翌,我斜眼看了看他,他一脸我不知道什么情况的表情看着我们。我干脆说:“可能没电了。怎么了?”
六子说:“走,咱们去见索旺,他肯见咱们了。”
我和白翌对视一眼,六子说:“而且他好像情绪很不稳定。”
说完我们三个人就整装待发,路程非常远,是在那曲地区的比如县。唐古拉山和念青唐古拉山之间,那里是西藏北部、青藏高原的腹地。下午从拉萨出发,我们花了两天半的时间才到。达瓦一直陪着我们,他是藏民,对路线非常熟悉。也只有他和白翌两个人体力还算不错。路上还能聊上几句,但是我和六子就彻底没力气了。
达瓦看着四周的群山,他说道:“我过去也是一个牧民,后来经商的。有的时候觉得总有一种愧疚,觉得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高山上是一种罪。”
白翌说:“很多的人都会走出大山,如果属于大山,最后还是要回来的。
达瓦看着白翌,他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商兄弟说的果然没错,你们两位是很厉害的人物啊,过去有一位活佛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没想到白兄弟那么年轻就能说出。”
白翌看着六子说:“这小子说我们什么?”
达瓦要开口,六子连忙说:“我说二位啊,你们就不累么,有体力还是保留下来吧。”
白翌冷冷地看着六子,六子浑身不舒服,他说:“那么,达瓦,你还是说说索旺这个人吧。”
达瓦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们相信报应么?”
我和白翌同时开口道:“信。”
六子看着我们,也勉强说道:“我也……相信些的。”
达瓦点着头说:“他不允许我对别人说起,他本来答应告诉你们听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去当刀登了。我不能说,他告诉你们才行。否则我会有报应。”
我注意到白翌的脸色开始有些微妙的变化,而我也开始觉得这件事好像开始越来越复杂了。六子见我们都沉默下来,他不好意思地开始扯话题。越扯越没体力,最后干脆闭着眼裹上大衣装睡了。
终于我们在群山之中穿梭着,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金色的阳光碎屑洒在这片大山之间,显得格外的肃穆。那是一种极致的宁静,心灵都可以放空的静。
我们进了一家当地人开得招待所。招待所真的很简陋,屋子里非常的黑,他们都不怎么开灯,但我们只能在这里先安顿下来,喝了一碗酥油茶这才稍微暖和了起来。六子抱着茶碗吸着鼻子说:“我靠,够远的,见个面还真不容易啊。”
达瓦喝完茶说:“我们等会直接就去见他。他也在等我们。”
于是我们只是稍微吃了点糍粑就赶往索旺的住处。
他住的很偏,走了好久才找到,索旺的房子建的非常不错,和周围的一比显得格外优越。门帘是上好的羊毛毯子,还有厚实的羊皮挡风。但是这栋房子乍一看上去就觉得让人不舒服。总之不会想要在这样的屋子里住人。房子的四周没有什么居民,只有那一间孤零零的房子,土墙围在边上,在房子的身后就是灰蓝色的大山,房子仿佛像是随时要被这大山吞噬一样。
屋子的烟囱里冒出黑烟,夹杂着青稞糍粑的香味。但是再着味道中却还有一股难以捕捉的腥臭。我发现门框上都是油污,厚厚地积了一层的油膏。
我们敲了门,然后按照藏族的礼仪进了屋子。屋子里非常乱,墙上挂着一张唐卡,四周的东西随便乱堆。四周都散发出一种难闻的霉味。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索旺是一个非常瘦小的男人,皮肤非常黝黑。他穿着厚实的蓝色藏袍,坐在屋子的角落里,眼神非常阴暗,看人的时候让人觉得他不是在单纯的看你,而是在窥视你背后的东西一样。他端着酒朝我们示意了下。没有热情的哈达,没有香甜的酥油茶。连一杯热水都没给我们准备。这样的待客之道在西藏是很不合理的。
达瓦凑近我们说:“他就是这样的,从来不给别人准备东西,能让我们进屋已经很不错了。有些人要见他就只有在寺庙里等他。”
番外——刀登(二)
达瓦首先做到炕上,我们依次入座。索旺的中文说的很生硬,有些地方要达瓦代为翻译。
六子很谨慎,说话也很到位。意思无非就是希望索旺给我们当专职导游,最好能够多说说关于天葬的事情。当然也会给他一份很不错的抽陈。但是索旺听到钱的时候脸色却显得非常难看。我心想坏了,估计这位是非常虔诚的信徒,他可能觉得我们一开口就和他谈钱太世俗了。
索旺喝了一大口酒说:“我不想当什么导游,你们也不用拿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