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说:“可怜啊,第二个人了,今天到底怎么了……”
另外一个人拉住服务员,看到我们过来就停止了谈话,他们迅速地把尸体给盖上床单。我们只能看到尸体的手垂在担架外面,水顺着他的手不停地往下淌,把那蓝色的地毯都打湿了。但是巧合的是所有的水滴都滴落在那地毯扭曲的圆圈之中。
我们被工作人员赶回了房间,对方声称这是两起意外,并表示将会退回百分之五十的住房费。看上去是想要封住我们的口,而其他的旅客虽然不安,但是却也没有办法。
因为现在我们现在根本不可能离开这家酒店……
白翌和我回到房间,这里的暖气很足,让我稍微安心了不少,但是无法拉上的窗帘依然让我觉得很难受。仿佛在窗户外头的世界随时都会崩塌。
白翌终于抽上了一支烟,他掏出那只手机扔在桌子上。我坐在床边看着他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觉得一开始就不对劲了。”
白翌说:“当然,那些大学生的表现太奇怪,他们说他们是要演短片?”
我皱着眉说:“是,而且我们是群众演员呢。”
白翌吸了一口烟说:“那代表什么?”
我摇着头,说:“如果只是在演戏,那么根本不会死人,就算是巧合,现在死人了,但是他们却一点动作都没有,这太奇怪了。”
白翌扔给我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