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可束梁国一直把这当作是兽王庇佑,天神赐福,给了国师一脉很大的权力,却也让他们失去了很多。这一次如果您能跟巴山成亲而不受阻挠,大人是十分希望您留在束梁的,但是显然,失败了。”
叶乘凉突然替国师感到悲凉,不过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是白来的吧,放弃自己的爱情去选择权力,听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公平。但实际呢?
叶乘凉有些出神,结果莫里卡一句话直接把他的脑细胞全给震醒了!
莫里卡说:“要不是知道您早就是张大壮的人,我先前就直接把巴山掐死了,哪会让他半夜跑来跟您私会。”
叶乘凉有些尴尬,“你怎么知道的?”
莫里卡说:“你们仗着在地道里就叫得太大声了,阿大耳朵过于灵敏。而且就算巴山乔装得再好,他身上的味道却不会变,阿二嗅觉很好。”
叶乘凉已无语。
莫里卡又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觉得以您跟张大壮的情谊之深厚,按理说不会那么快移情别恋,所以就算您真喜欢上巴山了,那也该循序渐进,谁曾想你们那么按奈不及……”
叶乘凉一咬牙,“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莫里卡说:“您养的黑头跟灰灰它们是阿大的种。”
叶乘凉又问:“……还有呢?”
莫里卡把手往袖筒里一放,靠车板上闭上眼睛,“明天再回答您,我今天说得太多了。”
叶乘凉:“等等!今天最后一个问题,咱们能把国师偷出来吗?!”
莫里卡:“……………………”主人的目标太远大,小兵很头疼。
事实上叶乘凉是真觉得能把国师弄到齐晟国一起生活也挺好的,老头子一辈子为国为民,自己的快乐基本全抛在脑后了,也是怪可怜。但是他也知道这事情难度系数太高。他现在这样离开,束梁国人只当皇帝把他逼太紧,但他要是把国师偷走,那就是束梁国的叛徒,这两个身份实在差太多了,没个周全的计划搞不好把自己都得搭上。
叶乘凉叹口气,让张赫知停了一下车,随后他下车坐到赶车的位置上陪张赫知去了,“你一个人在外头赶车没意思,义父陪你。”要不是不认识路,他早让孩子进去休息会儿了。
张赫知笑了笑,既而又皱着个眉头,似乎还是觉得带上车里那个狼人不妥。再怎么说那也是束梁国人呢,而且居然还知道他爹的身份。
叶乘凉揉了揉张赫知的头,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笑说:“没关系,他要是敢卖了咱们咱们就把他宰了,正好山里不好找吃的,这一路上把他吃完也到齐晟国了,反正天冷肉不怕坏。”
张赫知奸笑,“好想法!”
莫里卡:“……………………”
马车又跑了二十多里之后叶乘凉跟张赫知就下车了,莫里卡自然也带着他的狼群从车上跃下来。再往后他们要走很长一段时间的山路,带着马是走不快的。
张赫知将一个大的束口背包给了莫里卡,让他背着,他跟叶乘凉也一人背了一个。
莫里卡不要脸地说:“我背着,以后就是我的了。”
张赫知跟叶乘凉没理他。
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这一晚他们不能休息,至少要走过一晚上之后才能再说别的,不然万一真被赶了上来可就麻烦了。用莫里卡的话说,束梁国能驭兽的人多,不排除会带着嗅觉好的动物一路找来。可惜天大晴,不然下一场雪把一切都盖住了,便是牵着猪出来也是找不着的。
张赫知问:“为什么是牵着猪?!”
莫里卡不回答他。
叶乘凉说:“猪的嗅觉比狗更灵敏,只是因为难训化加上行动比较笨拙,所以大部分人都习惯选择带着犬罢了。”
张赫知非常自豪地说:“义父您懂得真多。又会做糖又会做凉皮,还会做这么好用的包。对了,您先前让二猛叔他们收的果仁,奶奶都按您说的做了果仁糖,卖得可好了。不过跟您做的那种白的又不太一样。”
叶乘凉心说当时告诉张金鸽做法果然是对的,这时莫里卡却突然拦了他们一下,“别动!”
张赫知跟叶乘凉下意识停下了,就听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野兽的叫声。不是狼,也不像虎,很有些陌生。但是听声音的高低看来离他们并不远。
叶乘凉小声问:“莫里卡,是什么声音?”在山上他们的生存能力可比莫里卡差多了,虽然他之前也跟莫里卡走了一段时间的雪山路,但是吃喝全是莫里卡负责,他只管走就行了。
莫里卡说:“我也不清楚……”
叶乘凉一下子心里没底了,莫里卡都不知道的,会是什么?!
张赫知同样压低了声音,“会不会是束梁国的人跟上来了?!”
莫里卡摇摇头,见阿大它们如此焦燥,眉头拧得死紧死紧的。
连阿大都会怕,那到底会是什么?
那声音越来越近了,叶乘凉甚至感觉那咆哮声好像就在耳边。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就听莫里卡大喊:“快跑!!!”
张赫知第一时间拉住叶乘凉飞奔开了,叶乘凉被他扯着也顾不得其它,没头没脑就是往前冲!莫里卡在后头跟着,阿大它们在前头带路,意图凭借自己的嗅觉远离那个怪怪的吼声!
“吼~”
树上的积雪似乎都因为这声音扑簌簌掉落了!紧随而至的便是鸟兽散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接近,叶乘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