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子莫要谦虚,你性情稳重,识大体,懂大义,将来在朝中必有一番作为。难不成你想放弃这大好的前程,又回到那小县城去?”
说到这里,赵王已有些恼了,带着几分失望静静看着他。能让王爷亲自指婚,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殊荣。谁知道韩琅一直在千方百计找借口拒绝,赵王再有涵养,此时也难免流露出怒意:“韩公子,你是聪慧之人,想必听得出我话中意思。既来之,则安之。”
话说到这个份上,韩琅怎能不懂?赵王想必是觉得,韩琅一个平头百姓,能来到京城完全是承蒙了自己的福荫。他给了韩琅这么多好处,韩琅要是个知趣的人,以后肯定会死心塌地效忠于他。这赐婚一事,也不过就是他巩固这层关系的手段而已。他觉得韩琅是可造之材,这种出身的人能得到如此待遇,一般人肯定早就感恩戴德了。
结果韩琅表现得有点不识抬举。
赵王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等着韩琅答复。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