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梁上贴着绷带,嘴角也磨破了,说话很慢,但在场众人都在认真地听。一番话说完,并没有人提出异议,于是众人开始讨论细节。
“对了,还有一件事,”阮平道,然后微笑着望了望一言不发的竹贞,“贤王被暗器所伤,身中剧毒,恐怕已时日无多。”
“那再好不过!”众人纷纷露出庆幸之色。这恐怕是今天最好的消息,他们纷纷向竹贞投去敬佩的眼神,恭维话更是不绝于耳。久而久之,竹贞有些绷不住了,低着头不再与人对视,片刻之后更是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屋子。韩琅见状忍不住一笑,心想竹贞平日里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骨子里还嫩得很啊。
其他几人只当他是谦虚,也没说什么。想起贤王这几日被他们搅得心烦意乱暴跳如雷的模样,每一个人的心情都绝佳无比。贤王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才刚刚尝到点甜头,皇位都没来得及焐热就被他们逼的夺路而逃,仔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