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晟也被惊了一下,周围少说坐了十个不大不小的少年,和项籍一般的年纪,十多岁,最重要的是,都没穿衣服一件都没穿。
安晟倒吸一口冷气,躲到项籍身后:怎么都不穿衣服?!
太热了。项籍解释,而且石头上湿。
安晟无奈,他也不想弄湿自己的衣服,嘟囔道:算了,就当是公共大浴室好了。然后也走到一边脱衣服。
脱到尾声的时候,背后传来的声音又吓了安晟一跳。
脱完没?项籍问。
干嘛?安晟警惕地盯着他。
脱完就把衣服给我。项籍一手抱着自己的衣服,一手伸出来冲着安晟。
为什么?安晟把衣服抱得更紧了。
放里边去,外边没地儿。项籍理所应当,不理解为什么安晟像内谁谁防那谁谁一样防自己,你以为呢。
安晟不愿意把衣服交给别人:我跟你去放。
项籍也不拒绝:那你小心点儿,地滑。
等到安晟理解项籍轻描淡写的一句地滑有多么深刻的内涵时,他已经摔了一跤了,没有衣服也没有肥肉垫着的屁股摔得生疼。
项籍原本想忍住笑,把坐在地上哭丧着脸的安晟拉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