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月的正常花销,一些偏远地方,百两银子,就可盖座新院子。
是以萧潜的作风,也被传得相当败家。
他们人数五人,萧潜本人;他的表哥,宁国公的嫡孙唐礼基;高阁老家的三公子高翻,驸马家的公子江郎,孙御史的嫡子孙其亮,几个平时的铁哥们一起聚到一起,萧潜大手一挥又花了五十两白银找了一群据说春香楼的当红男倌,女支子做陪。
萧潜虽不说如何极品,但也不是什么好鸟,斗鸡溜鸟,酗酒赌博,打架斗殴,惹事生非,臭名在京城算是数得上号的。
几个世家纨绔子弟凑到一块,喝酒的,玩女人的,赌牌的,急不可耐春风一度的
萧潜浑人一个,但毕竟年龄小,酒量也不行,一早就被灌多了,直接醉在春香楼里。
浑浑噩噩醒来,就发现自己旁边躺着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萧潜看着昏睡或昏迷的男子。
皮肤苍白病态,斑斑点点,可以看出皮肤上有不少鞭痕、掐痕,手指印,新伤、旧伤都有。
尤其下半身黄白的污质,再加上房中难闻的气味。
萧潜昨晚上喝得有点多,宿醉让他头痛欲裂,现在一起身就直想吐。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爬起来在床边呕了起来。
呕,
萧潜梗着脖子吐着,可惜昨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就被别人灌酒了,只吐了一些黄水就再也吐不出东西来,只余干呕声。
你小子大半夜的就扰人好梦,吐也不上外面吐,搞什么,又不是怀上了,屋中贵妃榻上醒来的孙其亮皱着眉头,眯糊着眼爬起来,看了看窗外不明的天色不悦道。
萧潜的响动闹得不小,屋里除了孙其亮外,其余几人也被吵醒。
甚至另外一张巨大的红帐绣床上,还爬起来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匆匆穿上衣服先从屋里出去。
萧潜看着这几个浓装艳抹,睡了一觉开始花妆的女人皱起眉头。
真是一个比一个丑,也不知他这些朋友们为何爱来这里。
孙其亮,要怀也是刚才躺在你身下的红柳怀,我表弟还小,你不准欺他。
从毛皮地毯上醒来的唐礼基用着难听的公鸭嗓回道。
也许是昨晚上喝得较多,唐礼基此时脸颊上还留着嫣红之色,虽然衣服褶皱,头发蓬乱,却完全无损他的样貌与气质,只因那张脸真真是雅致无比。
可惜有些人即使长得再好看,也无法让人对他浮想联翩,归根结底,性格太欠了,完全无法让人引起yù_wàng。
哈哈,我欺他,真不知到昨晚上谁灌萧潜的酒最多,孙其亮清醒了一些,嗤笑一声。
唐礼基到不想与他争辩,扭头看向萧潜,又看了看他旁边昏着的小倌玉书,一脸氵壬荡的打了个口哨。
玉书滋味可好,呵呵,没想到表弟竟如此生猛,你看把这可人儿折腾成什么样了,嘿嘿。
萧潜有些郁闷,也有些纳闷。
大齐朝男子行房的年龄都较早,十三四岁,房中就有通房侍妾的不在少数。
但萧潜都十二岁了,那里偏偏没半点动静。
其实也不是萧潜迟,毕竟年纪真的还不大,再说这种事全看个人发育,有早有迟,就算十五六岁出精也不晚。
但不管怎么说,这对于萧潜这样一个好面子,自大浮夸的少年来说,有些难以启齿。
于是别人嘲笑他还是个童子鸡时,萧潜反唇相击了。
谁说爷还是童子鸡,我母亲早就为我按排了几个通房在屋中侍候,只是以前那些普通货色爷看不上而已。
然后萧潜好房事,性氵壬早早就传了出去。
但萧潜对于旁边的小倌玉书是什么滋味他真是半点不清楚,不过他是不会那么说的,哪有你们说的那样好,男人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说着,又看了眼旁边的男子,脸只能算清秀,屁股到还圆白,但腿太短,腰也不够纤细。
还因从事这样整日饮酒作乐的职业,微有小肚腩。
加上他下腹的男木艮,因经历情事太多而显得黑红的丑东西,显然不知被人摸过多少次,出过多少精了。
昨晚他们几个喝得昏天黑地,由其是萧潜一早就醉得,什么也不记得了。
后来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心想:难到自己的童子身是给了这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烂货,不觉心里更恶心。
你怎么一副吃了屎的衰样,唐礼基看着萧潜皱眉的样子讽了一句,接着道:可惜这玉书漂亮归漂亮,却没有名器,嘿嘿,下回哥带你去扬州见识见识那天仙阁醉小仙,保准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唐礼基一脸向往之色。
萧潜听得有趣,刚想问什么是名器。
唐哥,你不够朋友啊,怎么着也得算为弟一个吧,我听说醉小仙的天阴宝穴可是极品名器,早就想见识一翻了。
高阁老家的公子高翻咽着口水,马上厚脸皮恳求加入。
蠢货,你们这几个弱鸡也敢玩醉小仙,你可知道那天阴宝穴滋味虽美妙,可却是虎狼之穴,听说上过醉小仙的男人轻则几天恢复不了元气,重则精尽人亡的都有,除非你乃极品艳戈方可与醉小仙床榻一战。
一直没说话的江驸马江朗揉着眉心从房间里一张小床上坐起,此子平时谦谦君子,实则是几人中最资深sè_láng。
他们常在一块玩闹,个个脸皮如城墙般厚实,也不会介意江朗说他们弱鸡。
唐礼基神色悻悻,不耻上问:真有此事,亏我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