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气运。
按他前世的经历,即使冠礼以后,他也得很专注,状态很好时,才能有那么一两次可以模模糊糊看清这些东西。
萧寒洞眉头都皱了起来,虽然萧逝水闭关前把他的子孙交给长老们代为管束保护,但他们在一定程度上对萧家人很宽泛,只要不是玩太过,平时他对后宅的的明争暗斗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全当没看到。
确切来说,萧寒洞也不好管这些事,虽然他姓萧,但毕竟不是真正的萧家人,也不好对萧步墟一个小辈的女人随意动手。
但眼前萧步墟的作为,让他意识事情的严重性。
萧步墟从小就是固执之人,他现在完全偏向小妾这一边,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打杀自己的妻子这边,这简直就像对自己的仇人一般。
萧寒洞想着这些年来,白真柔私下的小动作,还有离间萧步墟夫妻关系时的不择手段,手一抬就要把祸端灭杀在根端。
寒叔,您不能这样,白家可就剩真柔一人了,你不能灭其根本啊,而且白家主母与我母亲是手帕交的好姐妹,你这样让我对死去的老母如何交待,萧步墟察觉到大长老的意思,马上挡在白真柔的身前,当着家里所有人,秀着恩爱。
萧潜冷笑一声,真想对着萧步墟大吼一声,蠢货,你的解语花跟他死去的家人联系上不知多少年了,但还是按捺着没动,他目前还不知道白真柔大哥到底在哪,而且萧步墟如此维护白真柔,这事说出来恐怕也半点不顶用。
大长老,你若把这个女人毙杀了,我安家不会对今天的事多做计较的,安吉珠突然出声,她觉得白真柔这女人留一天,都是个祸害。
你还有脸说话,萧步墟像是突然注意到安吉珠,直接道:来人,把夫人请回屋内,没有本侯允许,不准让她踏出半步房门。
萧步墟,你敢!安吉珠喝道,这男人疯了,竟刚禁锢她堂堂郡主。
此事我母亲有何错处,你如何要关她,萧潜捂着被萧步墟拍生疼的胸口质问。
混账东西,哪里有你插嘴的份,马上给我出去,滚!萧步墟怒瞪着萧潜,眼光甚至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儿子。
听着这些话,萧潜心里微有刺痛,他知道自己资质有限,不及庶弟,从小又也过于玩劣,但竟然会被萧步墟当着这么多的人如此辱骂。
世子,先回房吧。大长老吩咐。
萧潜知道,这府中都是萧步墟的人,也知道这大长老同样看不上他,心里想着对策,调整好表情,挺直腰板,大步走出了明珠苑。
萧潜边走边听着身后萧步墟的话
大长老,真儿也只是一时糊涂,您就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计较这些了,她若真有不对,本侯以后会管教她的。
哼,看在步儿为你求情的份上,我就先放过你这女人,只是再有下回,我决不姑息萧寒洞目光泛冷,他是同样不喜欢安氏和萧潜,但也不想看到,一个女人从中间挑出这么多事来。
大家老袖袍一扇,空气被震得发出裂爻声。
嗵嗵,白真柔身边的几个贴身侍女婆子,不吭不响的倒在地上,七巧流血而死。
啊白真柔及一纵胆小者惨叫几声,显然吓得不清
而这些人也皆被大长老杀死,算是给白真柔一个警告。
然后,这事就不了了之,白真柔也完全没有事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萧步墟当时就下了封口令,但白真柔为了尽快掌控这个萧府,找了许多素质良莠不齐的下人进府,所以有些碎嘴的还是把此事传出去了。
你说这事可真够可怕的,一天府里竟然死了十几个下人,一个萧府外院满脸三八相的婆子听完内院的一个看门婆子添油加醋故事,心有余悸。
是啊,原以为当家主母一来是个不管事的,二来除了有个恶名在外的世子外,半点不得侯爷的宠爱,就算有娘家做靠山,这么多年来也不见两府多有走动。
柔姨娘管家多年,在这侯府后宅一手遮天,早就听人说侯爷有休了安氏,另立柔姨娘为新夫人的想法,现在看来可真真是可笑至极,只要有那位看重安氏,柔姨娘怎么蹦哒也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
说话的这个婆子叫李三娘,是这个府里的老人了,以前也是内院的体面管事婆子,只是柔姨娘只扶持自己的亲信,所以大多府里的老人都被打压了下来。
怎么说,侯府里不是侯爷最大吗,让谁做正妻还不是侯爷说了算,难不成侯爷还做不得主?!你说的那位是谁,莫不是那位大大长老什么的,三八相的婆子忙问。
李三娘不屑的看了眼三八相的宋婆子,萧府可是千年世家,夫人是萧家明媒正娶过来的宗妇,是在皇上那里过了眼的,宗祠里上过族谱的,你以为是你们乡下地主家的婆娘啊,说换就能换的。
宋婆子被说着脸一阵红,被人以这种没见识的眼光看着,心里很是不服,虽说,以妾为妻,宠妾灭妻是大罪,但安氏与侯爷夫妻关系早已名存那个实亡,如何不可休妻。
李三娘听着哼了一声,环视其他几个一脸求知的婆娘,萧家可不只有一个大长老,而是有十位长老,都是通天彻地,神一样的人物,他们听命的人可并不是侯爷,而是老侯爷,而大长老传出的意思完全就是老侯爷的意思,你们可懂了。
她在府中年多多了,自然知道一些隐秘。
那侯爷得听他爹的,要不就是忤逆不孝,世家不是最重这个吗,涣衣房的赵大家的一脸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