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耙上任意射击,最后一次正中红心。
当然有时候顺序会变变,或是适当增加些次数,但萧潜还是有种感觉,明逸霄箭技很好,他分明现在就是在玩,或者说处处藏拙。
而且他们明明早有交集,但萧潜来这里后,明逸霄却装的,那次两人生死互搏仿佛像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这让萧潜活了一把岁数的人有些难堪,重活一次,他在面上做功夫这项,竟连明逸霄都不如。
这孩子这么能装,以后不成大事,都对不起他的城府,萧潜边看边想。
过了一会,明逸霄累了,也坐到凉亭休息,萧潜趁此问:
皇子殿下,您能跟末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末将这一大早来到宫里,别人却都把末将当成一坨屎看着,心里别提多伤心了,我这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你不知道?明逸擦着汗说了一句,然后指指他旁边的小太监福根。
福根心领神会,到萧潜身边给他说了说他无意中听到的几个版本
萧潜听完后是目瞪口呆,半日回不过神来。
他贪图萧步墟小妾柳叶的美色,霸王硬上勾;
他母亲助纣为虐,为他把良家闰秀柳叶强抢入府准备逼良为娼,此女不从遂而撞柱自杀;
萧步墟管教儿子,安吉珠因此与萧步墟大打出手,然后逼死其它小妾;
白真柔为柳叶求情,身边仆役全被自已当场砍杀
说法芸芸,奴才也就听过这些,福根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却两眼放光。
萧武侍,你能跟咱家说说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吗?咱家也不信萧武侍会做那霸王硬上弓之事,不过那女人,真的是萧侯的小妾吗?福根一脸荡漾的问。
萧潜瞪眼张嘴,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传成这样,张口想解释,但还是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才道:这事跟我母亲没有任何关系。
福根看没问出什么,略有失望,但不知想到什么,眼里的亮光再次崩现,萧武侍至孝之人,咱家懂,咱家什么都懂,嘿嘿,福根边说边退到一边。
萧潜知道福根肯定想多了,但是他猜不出这太监两眼发光,两颊发红的样子,到底是因为想到什么妈蛋,他说了什么让人联想的话了吗?
不过,没几日就传出了,打人的不是安氏,柳叶也不是不愿意,而是与萧潜王八看绿豆,互看对眼,主动与萧潜发生女干情,而萧潜与其父为了美貌的柳叶,两人为爱而战,大打出手,萧步墟因而受伤。
这事的可信度不高,萧潜也没放在心上,他反正名声都这样了,不一差这一桩,他想得最重要的是,马上让他的父母合离,这样不管萧家怎样,以后她母亲至少不会被牵连到。
第16章:天下谁能忍
这日,萧潜不用进宫,一大早起来练习了一会剑法,就来到家中书塾习大字。
萧家千年旺族,好的字帖自然不少,而萧潜平时练字的字帖,正是前朝书法家王佩之的笔墨。
王佩之一字千金难求,所留下来的书作更是少之又少,像他这般拿来练字的当朝少见。
平铺开纸,萧潜研磨墨汁后,提笔写了起来,虽觉腕力不够,但还是静下心来写了一张。
然后翻看之前留在书房,他受伤前的一些字迹。
发现他以前的字,笔划浮躁,结构散乱,笔力更有些轻描淡写和敷衍了事之感。
现在重生一回,萧潜已不是当年十二岁的自己,写出的字虽达不到他全盛时的效果,算不得翩若惊鸿,下笔有神,但字体骨架四平八稳,有形有韵,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萧潜想起前一世碌碌无为,这辈子他就一直琢磨着,定要考个功名证名一下自己,才不枉此生。
你在干什么?忽然一个声音惊雷般响起,萧潜手一顿,放下自己写得字,看向来人。
正是萧潜的坐师赵木。
此刻他正不阴不阳的看着萧潜,心中想着白姨娘让他把萧潜教成个傻子的话,咳了一声,学文都四六不通,练什么字,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不是那块料。
赵木没有别的西席,会因学子们的勤勉而欣慰,到是痛批萧潜天赋不够,让他不用在这方面下功夫。
萧潜冷笑一声,手突然有些痒,想一巴掌拍死这个,没有半点师德的衣冠qín_shòu,夫子不是说,练字最重恒心,毅力吗?我既然写得不好,不是更该勤加练习吗!
赵木鼻中哼了一声,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些,但这事上争论他可能也讨不得好,于是转移话题,你有这时间,不如去劝劝你那贻笑大方的生母,好让她不给萧府丢脸,不让你父亲蒙羞,这才是为人子啊
赵木没说完就惨叫一声,被萧潜一脚踹到地上,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看向萧潜,你这个孽徒,你竟敢动手打我,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
赵木抬着手,指着萧潜的鼻子训斥,他有想过萧潜会因他说话不中听而反驳,或是生气,或是离开学堂,却没有想到这个恶少反了天,真敢动手打自己。
你敢辱我母亲,我为什么不敢打你,再则说,你也配当本世子的夫子,萧潜越说,脸上的寒光越重,拉起人高马大的赵木,用起内力,直接把赵木甩向旁边。
轰轰,几响,被甩出去的赵木撞倒几个上好的红木桌椅,浑身疼得像散架一般,啊,杀人了,赵木边痛叫,边喊起外援来。
他虽满肚子坏心眼,但说白了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此刻眼看萧潜眼中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