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骨挫皮破......
元相落到地面之后,他打了几个滚,便已经到了那个小兽的旁边,他把这些藤条送到了小兽的嘴边,小兽便自动地吃了起来,如斯一来,元相终于是摆脱了藤条的束缚,他恢复了一下挫伤的关节,又把丢在一旁的僧袍重新穿好,他便立刻遵照着晏无双的指示直奔那芙蕖深处而去!
在元相耽搁了这么久之后,晏无双已然被;妙手色郎中;抱到了他的睡卧之地,这色郎中冲到了床上之后,立刻便把晏无双压于了身下,他迫不及待地狂吻起了晏无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这如狂风骤雨一般的狂纵之吻,晏无双竟然连反抗和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这;妙手色郎中;一边肆无忌惮地亲吻个不休,一边胡乱地脱扒掉了自己的衣服。待他脱扒了干净,他胯下的那一个精壮物件早已是貌似擎天一柱。晏无双看了看那个精壮之物的尺寸,心中不禁冷汗直冒,要是被那个东西招呼了,只怕有多少命都不够消受的!
色郎中抓过晏无双那细嫩的肩膀就想要把他的身子翻过去,不过,晏无双好歹也是学过武功之人,他巧妙地错了一下身子,色郎中的手便一下子滑了开去,晏无双见机赶紧貌似被吓到的说:;郎中这是要干什么?你都把无双抓痛了!;
妙手色郎中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说到:;这点小痛美人就受不了了?那后面的大痛,美人可怎生消受哦?;
这色郎中的话语虽然好似是怜香惜玉,但是他的魔爪却没有一丝的懈怠,他一抓空了之后,另一只手则又立刻朝着晏无双抓了过去。
晏无双见这次再躲恐怕是不行了,他便用嘴迎了过去,他把色郎中的手指含在了嘴里,他轻轻地咬了几下,说到:;郎中应当像无双这般温柔地对待郎中一般来行事的!;
妙手色郎中;的手指被晏无双如斯地轻咬了一番之后,他全身就似是过电一般的酥麻,其间的快感自是不用多言。
不过千般的快感却也不及这胯下之物的快感来得汹涌,靳药把手指从晏无双的口中抽了出来,他迫不及待地要把晏无双的双腿打开,不过这晏无双打了一个滚说到:;郎中怎么这般焦急呢?如此草草行事岂不是毫无情调可言么?;
妙手色郎中鼻孔之中又喷了两道鼻血出来,说到:;我色郎中偏偏不喜欢那‘情调二字!哈哈哈......;
这妙手色郎中在笑过之后,立刻朝着晏无双扑了过去!
晏无双虽然躲闪、挣扎得辛苦;但是元相却也轻松不到哪里去,那芙蕖深处的;琴芜音;,虽然看似只是在静静地弹琴,但是他的琴声却可以攻人心肺,元相几次要靠近过去,都被琴声震慑得寸步难移,而且这琴声乃是内力崔发,足以杀人于无形。
元相在逼近了不过几步之后,便禁不住哇哇地吐起了鲜血;他若是停在此处到也罢了,可是他呕血如斯之多却竟然还是拼了内力继续前行,他每走近这琴芜音一步,都不知道要吐多少的血出来,待到他离得这琴芜音只剩一步之时,他的僧袍早已是变成了一件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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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琴芜音的近处琴音更为凌厉,元相则更是七窍喷血不止,这些鲜血直喷得琴芜音的手指和琴弦上都是。直到此刻琴芜音才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看自己的手指到底是被什么弄湿了?
琴芜音这不睁开眼睛还好,他这一睁眼便看到一个全身血色的血人。看到此处琴芜音立刻停下了手里的琴弦。他看了看眼前之人乃是一个和尚,而且慈眉善目也不像是坏人,他便从袖子之中拿出了一支笛子轻幽地吹了起来!
伴随着琴芜音这悠悠扬扬的妙笛天音,河水中的荷花竟然都倦倦地合上了花瓣,而那天上的飞鸟竟然也神奇地归巢休歇而去!再看元相方才还在血如泉涌的七窍,这须臾之间竟然已经不再涌血,而元相方才被那琴音所伤的心肺此刻则是如沐春风一般的舒爽。
元相自行又调理了一番之后,他有些糊涂地看着这个琴芜音问到:;这位施主难道不是那‘妙手色郎中的同党么?;
原本气色平和的琴芜音当听到了;妙手色郎中;这个名头的时候,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比暴风骤雨更可怖的气焰。
琴芜音收拾好了自己的琴笛之后,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拎起了元相便轻跳到了河岸之上,他落到岸上之后,立刻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到:;那个色郎中又做了什么歹事了?;
元相看到琴芜音这笔谈之势,他立刻问到:;你的嗓子?;
琴芜音瞪了元相一眼又写到:;我自是哑人与你何干?我问你的话,你只管答就好了!;
元相看完这句话,立刻说到:;那‘妙手色郎中要把贫僧和无双道人都炼成丹药,无双道人已然被他抱到床上去炼药了,而贫僧刚刚从药锅之中脱逃。;
琴芜音听完元相的叙述,立刻抱起了他的古琴,三步并做两步地朝着妙手色郎中的睡卧之地飞奔而去,元相见状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他还是立刻跟了上去!
就在元相和琴芜音赶往妙手色郎中的睡卧之地时,晏无双则正在十分巧妙地继续戏弄着色郎中,这晏无双骨骼清瘦,动作灵巧无比,他方才趁着靳药扑过来之机,竟然从靳药的胳肢窝底下钻了过去,继而他就像是恶鬼俯身一般盘在了靳药的后背之上,这样一来,靳药是用手也打不到他,用脚也踢不到他,这就更不用说用他胯下的精壮之物去招呼他了!
靳药见这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