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丫头抽起风来真是……
许云开懒懒地伸手指了指白桦道:“丫头,人正主还在这儿呢。”
刘盈背脊发凉,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了白桦一眼,瞬间被他的冷脸惊了个魂飞魄散,虽然白桦自认为自己的表情其实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白桦我不是说你……”刘盈抖得跟糠筛似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桦沉默了会儿说:“你没错,我确实是拿了许云开家钥匙。”
刘盈这一听,更是惊悚:“我真不是故意的,没下次了,我保证!”
许云开在旁边笑得差点直不起腰:“哈哈,我说白桦,你就不要吓她了,她胆子小着呢。”
白桦很无辜:“我没吓她,我真有你家钥匙。”
事情发展到后来,刘盈在自己没被吓晕之前尖叫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我再也不开你玩笑了……”
白桦问许云开:“我很可怕吗?”
许云开学着白桦冷着脸的模样:“不,是她太胆小。”
☆、嗨,我来看你了
刘天成的演唱会终于在众多人的盼星星盼月亮的期许目光中姗姗来迟,并且在众人异常不舍的目光下落下帷幕。据t大莘莘学子口耳相传的结果来看,似乎非常成功。不过,许云开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喂,我说你能不能换个位子,我不喜欢被围观。”许云开在上公共课的时候,刘天成坐在了他旁边。
“喂,请问您能不能让个道儿,上个厕所都能阻碍交通。”许云开课间上洗手间的时候,刘天成在他隔壁解手,出来的时候过道上全是疯狂的粉丝。
“靠,你能不能别跟着我,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午休的时候许云开到饭堂吃午饭,刘天成跟在他身后打饭。
“你大爷的!有多远就给小爷滚多远!别再跟了行吗?”放学后许云开去找徐教授拿资料。
“你到底想怎么样,算我求你,你给个痛快。整天跟着你不烦我也烦。”许云开无力道,“走哪儿堵哪儿,你丫的要不是你那一沓粉丝候那儿,我早一板砖拍死你了。”
刘天成看着许云开,一言不发。
许云开:……
“我知道你想什么?”许云开沉默片刻,正色道,“我也可以满足你。”
刘天成的黯淡眼眸一下亮了。
“明天,我带你去见她。”许云开看了欣喜若狂的刘天成一眼,摆摆手,“但是!现在,你先别说话,一切,明早说。”
刘天成点点头,依言走了。
“你真的要告诉他。”白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许云开的身后。
“有人曾经问我‘小子,你认为这座城市那么多人,为什么唯有你能看见,唯有你能听见?’”许云开背对着白桦,眼睛不知看向哪个方向,“不过,白桦,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第二天一早许云开从车库里推出他的宝贝坐骑的时候,就看见刘天成靠在一辆宝马车边上等着他,那气质那姿态生生又瞎了方圆百里之内所有有眼生物的眼。许云开暗叹一句“祸害啊祸害”,随后走到刘天成面前:“第一,我不坐你的车。所以你要么自己先去,我给地址你;要么就在高速路上开自行车的速度跟着我;第二,在见文雨之前,我先带你见个人。”
刘天成不可能真抽风在高速路上开自行车的速度,所以记下许云开给的地址之后他就先上了路。
许云开刚要踏下脚踏板,忽然铃声响起。许云开掏出手机:“哟,小师弟啊,这大清早的什么事呀,想你师兄我了?”
白桦沉默了会儿。许云开这人说不上嘴贱,但偶然会发发疯,逮着谁就调戏谁,他最近特别喜欢拿白桦逗乐,因为在他认识的那么多人里面就数白桦百逗不乐。
“你在哪儿?”白桦不为所动,有事说事,“徐教授有事请要交代。”
“在家门口,不过马上出去了。”许云开嘿嘿一笑,“今天和美人有约在先,工作的事情先往后延延。”
“哦,”白桦还是冷冷地道,“那我晚上再过去找你。”
白桦说完就挂了电话,许云开听着忙音歪了下头,有点疑惑。
许云开到了地方看到刘天成的车正停在路边,而车主本人坐在驾驶座上抽着烟。许云开去敲了敲车窗:“见到了?”
刘天成降下车窗:“我不知道你要我看的是什么。”
许云开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冷笑了下:“不,你清楚得很。”
许云开绕到后座,开了车门钻了进去。刘天成没发表什么意见。
许云开唰唰两下把外衣脱了,床上一套纯蓝色的制服,就之前带小鬼回家的那套工作服。
刘天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许云开依旧在折腾自己的装束:“你怎么想,我不管;你想怎么做,我也是不管。我今天到这儿来就不是为了你。等一下我要进去看看,你要一起来吗?”
刘天成开门下车,又点了一支烟:“看看,也好。”
许云开从车里出来的时候,刘天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为什么非得穿那么一套衣服。许云开的解释是:简单、方便、易进宅。
两人走到小鬼投胎的人家的门前的时候,里面正传出婴儿惊天动地的哭声。
门铃按响之后,门里面传来一个妇女的温和的回应:“哪位?请等一下!”
妇女隔着防盗门看着门外一个笑得礼貌的年轻人,也温和地笑道:“请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