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平早将视线掉转过去,稳稳地开着车,嘴上也是应付自如:“少爷近来越发用功了,白天放了课,晚上回来总要与小禾老师一起学习探究至十多点,刚才我出门时才见他歇下。”他又看看任启,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就继续道:“少爷在学校与一个孩子处的不错,今天放学后还去他家里坐了坐,搬了十余本书回去。只是也有其他孩子与他有些矛盾,但还不至于做出出格的事。”
任启还是不曾睁眼,只是淡淡应了声,便没了下文,车里一时静了下来。
肖平却知道他那一句问话已表明那孩子于他的不同。自当初那孩子被带回来,他就觉出一点异样。他跟着任启已有五六年之久,虽不敢说将他看透,可到底还是能猜到他的一些心思。那孩子是让人一看就透的,着实好应付,可偏偏向来自在自主惯了的任启一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