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堪一击的羸弱害怕起来。
我凑上前在他的微微颤抖的唇角落下一吻:“等我回来。”随后我抱着小白破门而出直奔120急救中心。
我足足在急救室外等候了三个多小时小白菜被推出来,当时我就地送了一口气,就知道我和币姐不会那么背的摊上命案。
知道小白没有性命之忧后我开心的无以名状,至于医生和我说啥了我几乎没咋听,就听见医生说什么小白身上的扎上总共有十来处,伤口都不是很深,但却有一处最严重,造成了小白肾脏的挫伤与撕裂,并且有玻璃碴子断在体内,不过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小白基本没有生命危险。
我如释重负,随后被医生拖进处置室,我有些莫名其妙,直到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才恍然大悟,哥的脸上被币姐开了花,不用我说,医生也直到不能给我缝针,愣是上药要伤口到时候自己愈合。
这么一来二去就忙到了后半夜,随后我进了小白的加护病房,没想在这的,结果我太疲乏了,趴在他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起来时小白还没醒,可我忽然想到江潮我心里那叫一个急,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一面火急火燎的往楼下跑一面掏出电话给虎子和大坤拨了过去,这俩厮挺够意思,大清早被我揪起来到医院照顾小白个中曲折我十分简明扼要的说了一番,随即我扣上电话往家奔去。
我呛风跑的那叫一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咽喉肿痛支气管哮喘,就特么差股骨头坏死、尿尿分叉、哩哩啦啦了。
当我打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般干净整齐,江小骚根本就没给我在家撅屁股收拾,一地的凌乱、玻璃碴子、血迹,乱七八糟中我发现了满满一烟灰缸的烟头,还有锡纸和吸管,在往里走两步,果然有玩货的痕迹,可以理解,嗨上了他就不会那么伤心和绝望了。
我抬头去看,床上没有币姐,我下意识的往衣柜而去,以为币姐又和我玩那天的戏码,结果衣柜里空空如也,我大惊:“江潮?”
喊了两嗓子我在我家床下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猛地跪倒下去一把掀开床单,果然看见币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屈膝窝在床下不住的颤抖着。
我放柔了声音轻轻唤他:“江潮~我回来了,来~出来啊。”
“不,我不要。”币姐看起来很紧张,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不要人发现他。
“乖,宝宝乖,出来,来~”这种时刻只能对其用怀柔政策,强来不得。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老公。”币姐紧张兮兮,瞪俩眼睛像铜铃一样,老子情动了,操。
“乖啊,我就是啊,五毛,是哥啊~”看他这样似乎没少整,我说我是他老母没准他都信,我瞧瞧他那被玻璃碴子划伤的手上血迹也已经干了,心里放心了点。
五毛这两个字果然对他奏效,他眨眨蓝色的眸子忽然咧嘴笑着朝我扑过来:“老公,操我吧,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厄……扶额角,风中凌乱中,这都哪跟哪啊?????咋还过了一宿把江小骚过的穿越了????
我也不与他较真,先把他从床底下弄出来在说,没太费事,我把他抱了出来放在床上,然后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双氧水、纱布和棉签来,得给他的手心消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结果我这手还没碰到他呢,这蹄子就急忙把手收回去,双眼含羞,面颊微红,可小声可小声的说:“不行呢,男女授受不清。”
我去!谁赶快给我劈一雷吧,刚才还要我法克鱿他呢,这回又和哥玩男女授受不清了?可是,但可是,谁男谁女啊?????这药咋嗨的啊?嗨的男女不分了都?
“大海,我还是chù_nǚ呢,你可得温柔点对我。”我太阳的,币姐这是想雷死我咋的?
瞧他那浪桑样,我也懒得要他美梦破灭,于是我笑眯眯的搂上他的腰说:“成,我一定温柔。”
燃烧的基情_102 日子过的像废话
疯子,我和江潮一对疯子,小白还在医院躺着没醒过来呢,我丫的就和江潮在家里滚起床单来了。
本来吧,我以为江潮嗨大了没过药劲才口口声声喊着他是chù_nǚ的旗号,结果我错了,这蹄子貌似精神分裂了,要么就是得了偏执型的妄想症,自我上了他之后,他就开始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个没完,说什么他是chù_nǚ跟的我,我可不能不要他,神色温柔,语调轻柔,和花痴没啥两样。
事情一波接一波,当天下午我接到虎子来的电话,说小白醒了吵着要见我,我说行马上去,放下电话回头瞧瞧江潮,觉得带他去貌似不太好,毕竟他是行凶者,小白那边还没安顿好,万一这孩子也执拗的非要追究江潮的法律责任可咋办?
“亲爱的,你能乖乖的不?”我准备对江小骚采取怀柔政策。
果然,这蹄子羞赧的点点头,坐在床沿上规规矩矩的把双腿夹紧并拢,你妹啊……他不夹紧到好,这故意一夹,我咋忽忽悠悠的呢?
我像个慈祥的老大妈,伸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脑与他打商量:“那你就听话,在家等着老公好不好?”精神病人是孩子,得哄,否则把他惹毛了杀你都白杀。
币姐眨眨眼,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而后眯起眼睛咯咯直笑:“老公你去那?给我买卫生巾去吗?”他把手指搭在自己的唇瓣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好疼呢,那里都肿起来了,我要a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