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收回纷乱的情绪,专心的应答起电话:;我是顾惜雨......;
那边立刻沉寂下来,尴尬的沉寂,在电话线两端蔓延,我捏着话筒,手心已经布满细汗,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是......你......;
这两个字说得无比沉重,我立刻明白了这个冗智的老人显然已经知道的这场悲剧的前因后果。
抱歉......虽然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讷讷的说着。是的,他美丽的女儿,他耗费一生心血的事业都因为我而消失,这种仇恨,足以让他喝我血,食我骨!
不必了!;
果然,他冷冷的说。这个一向慈祥的老者从未对我这样冷漠!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我改天可以去看望您吗?我想......;
不必了!;他迅速的将我打断,语气尖锐无比,仿佛遭遇了什么洪荒猛兽:;不用劳烦你。你不用补偿什么,是乐怡碰了她不该碰的东西,这一切事情都是我们父女咎由自取,跟你无关!我们父女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们,就这样!;
咯的一声轻响,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我握着话筒,如泥塑木雕一般站着,只觉的耳边嗡嗡作响,回荡的,都是刚刚听到的话,他说--我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