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天理了还!”
“孙女士,这不只是韩心的错。”王老师赶紧说,“韩先生,你好,麻烦你赶过来。是这样的,韩心和余渝虞……”
“有什么好说的,这种小孩子长大也是流氓!”孙立梅骂道。
韩锦文神色一冷,淡淡地瞥向她,只一眼就盯得孙立梅脊背发寒,下意识住了嘴。
“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我韩锦文的儿子我自己管教,今天就是打死人了,”他看向余渝虞,如同看只蚂蚁,“我也能让他是受害者!”
韩锦文?这是……等等,难道是那个韩锦文?!
孙立梅脸色煞白。
“王老师,心心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联系我。这次我就先带他走了。”
“哦,好的,好的。”王老师忙说,虽然没听说过这个无冕之王何时结了婚,但不管是真是假,谁敢找韩锦文儿子的事啊!
韩锦文余光都没施舍给那个吓得快晕过去的女人,拉着骆殊途就走。
{爸比威武!}骆殊途在心里大笑。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韩锦文带着他回了韩家,进了卧室,然后——一把抱起那小身板,翻过来,扒裤子,打屁股!!!
尼玛老子从来没被打过屁股啊爸比你突然辣么凶残是要闹哪样!
{呵呵,骚年你图样图森破!爸比是个有原则的人噢,才不是随便的人呢。}
骆殊途在韩锦文手下扑腾,为了塑造人物性格他忍着没嗷嗷叫,硬是憋出几声细碎的呜咽,弱得像只奶猫。
韩锦文停下来,把腿上的男孩翻过身,半抱着让他坐起来。
“痛吗?”
卧槽你来让老子打一顿啊忒么你说痛不痛!骆殊途腹诽着,不肯把头抬起来。
韩锦文伸手捏着他尖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入手的肌肤细腻,如果圆润些手感一定更好,他心里想。
见那张小脸憋得通红,眼角带着泪痕,他有点后悔起来,拇指在那咬的紧紧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柔声道:“别咬着,乖,心心,跟爸爸说句话。”
这么柔情似水的话一出口,他自己先讶异了,而后释然,即便是养子,以他的个性,这辈子恐怕也就这样一个儿子了,怎么珍待都不过分。
{叮——男主好感度+15,目前好感度:70。}
{……爸比多打我几次我不介意啊!}
骆殊途强忍着眼泪开口:“我不是故意打架,是他们先欺负我……爸爸,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
“爸爸怎么会不喜欢心心?”韩锦文看着他睫毛一眨,眼泪扑簌簌地掉,一边觉得果然是个孩子,一边又有种从不曾有的心疼,抬手替他抹着泪。
“可是,爸爸从来都不管我……”骆殊途抽噎着说,“因为我不是爸爸的亲儿子,我不敢和爸爸亲近,我好怕爸爸不要我了……”
韩锦文不语。
他不得不承认,之前对于这个养子,他认为尽到义务,培养个中庸的继承人就足够了,没想过会有现在的情况——他心里,韩心不适合再接触那些事,这孩子就应该被养着,宠着,快快乐乐的。
“心心,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是爸爸的孩子。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把爸爸搬出来,知不知道?这是你的优势,能利用的东西就不要放过。”
……教儿子拼爹也是醉了,社会就是这么不和谐的啊男主你造嘛!
骆殊途红着眼睛点点头。
“你知道爸爸今天为什么要打你吗?”韩锦文的拇指依然蹭着他幼嫩的唇瓣,留连着那美好的触感,对方说话的时候,指尖隐约就碰到里面的湿润。
“……不知道。”
韩锦文笑了,说:“因为心心没保护好自己。以后再有这情况,爸爸还要打屁股。”说着,他搂着骆殊途腰的手往下揉了揉。
“咝……”骆殊途可怜巴巴地吸口气,“爸爸轻点儿……”
“知道痛了?好了,这次先放过你,来,爸爸给你上药。”
骆殊途乖乖趴在床上,白嫩嫩的臀瓣上印着红红的指痕,让人有一种凌虐的*。
韩锦文拿着药膏,小心地涂抹,开始反思到底是自己打重了还是儿子皮肤太娇嫩,最后得出结论,不论原因,以后不犯大事还是不打了,吓唬吓唬便是。
{好样的骚年,爸比隐藏的儿控属性被激发了也!(≧?≦)}
{那怎么好感度不加?}
{哎呦骚年,好感度不是大白菜啦说有就有。这东西越高越难加,你不造由喜欢升级到爱有多难嘛?}
说的也是。骆殊途埋着脑袋想,70也就是刚到亲人的范畴,不算啥。
韩锦文看到他仓鼠样钻在枕头里的模样,眼里笑意更浓了,替他胳膊上的擦伤涂了碘酒之后,便自然地在他手上亲了亲,道:“好了,起来吧,爸爸带你去吃饭。”
“你好,韩心,我是韩小年。”
三天后,骆殊途看着面前的俊秀少年,傻眼了。
卧了个大槽啊情敌你在两年后才出现这么赶场真的大丈夫嘛!
事情是这样的:韩小年是当年韩锦文419的意外产物,其母难产而死,只给他取了名字,后来被余家近亲收养,借了余渝虞的关系上了同一学校。因此余渝虞和韩小年是竹马竹马的关系,原文里才会水到渠成喜欢上韩小年。
变故是这样的:打了一架后,余渝虞莫名对骆殊途产生了兴趣,整天缠着要做兄弟,于是秉着“好兄弟要给竹马引见,好竹马要给兄弟介绍”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