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嘲笑他的徒劳无功。
维克多走到西里尔身边,他单膝跪下,一手抚上西里尔的腰,他自然不会甘愿屈服,伸手就揍了男人一拳,维克多毫不在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他笑着,按住西里尔的蓝发往花洒下面冲,“哗啦啦”的水从花洒里面流到他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西里尔沉重的呼吸着,他张大嘴,流水从他口腔里面顺出来。维克多看他差不多不行了,抬起男人的头,他的睫毛沾着水,深邃的五官湿润润的,显得楚楚可怜,由于寒冷和稀薄的空气,他的身体开始痉/挛。
男人一手抬着西里尔的头,吻上那个正在大口喘气的家伙。对方挣扎着用手胡乱的拍打对方,维克多起先不管,到最后被西里尔弄恼了,解开自己领口的丝带,直接把西里尔的手给绑/住。
他的手从胸/口慢慢往下移,骚弄着对方的腹部,西里尔忍受不了这一的屈辱,嘴巴里面含着男人的舌头,维克多的舌头在他口腔忽进忽出,西里尔趁对方正享受的时候张嘴就咬了对方的一口,把男人的舌头都咬破了,一股血腥味在他嘴巴里面蔓延开来。
维克多冲浴缸里面啐了一口,白色的浴缸里面一下子沾上了淡红色的唾液。
男人高扬起头,用右手搭在自己额头上,看着双手被束缚缩在浴缸那里的西里尔。
他就像是在凝视一个被捕获的猎物企图要逃生,那样的神情分明的是可笑。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该说你天真还是怀有期望呢?西里尔。”男人一步步的靠近西里尔。
西里尔不回话,他只是浑身颤抖,就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口。他想要谁来救救他,他下辈子愿意为那个人做牛做马,可他知道,永远也没有来会来救他。
维克多多从身后按/住他的身体,将西里尔按在浴缸上,他掰开西里尔的一条腿,硬/挺了进去。虽然西里尔不断挣扎,不安分的排斥对方,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东区的身份为其练就了良好的体质。他的身体柔软且有拓展性。
“怎么样?”维克多带着嬉笑靠在男人肩头侮/辱他。“哦,忘了,你这里面一直是向外敞开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进/去过了,是吧,难怪我态度那么强硬,里面还是那么柔软……你在东区多少钱一晚来着?”
西里尔疼得直流泪,但是他不想反驳男人的话。一股耻/辱从他心头冰洁,如这窗外的大雪,漫天而飞。
“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一动不动,像具尸体一样?看来你除了有张好看的脸以外,可没有什么优点啊。”男人的话中充满鄙/夷。
“维克多上校。”干涩的声音终于从嘴巴里面传入男人耳朵里面。
“什么事?”男人见西里尔如此有礼貌的喊他,安慰性的抚慰了下西里尔的湿润的蓝发。
“我是西里尔,不是摩萨德,我想你知道这点。你的摩萨德身体里面埋着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呜呜呜”。西里尔被撑/开腿,他的肩膀剧烈的撞击在浴池上,疼痛,蔓延全身。
身上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冲他吼道:“你就只有这么点能耐么?”
身下的男人咬牙切齿的回他:“是的,上校先生。”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西里尔,我保证我会是你众多男人中让你最/爽的一个。”男人的手抬高西里尔的下巴,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脸颊依旧秀气,男人的手捏住西里尔的乳/头,上身靠在男人的后背上,腹肌贴着西里尔的腰部,他卖力的抽/插着,几乎冷漠没有温度。
“怎么样爽/翻天了吧,你就怎么喜欢张大大腿让男人上,这样也能有感觉?西里尔,你刚才的抗/拒是装出来的吗?那你可真有演戏的天赋。”西里尔的泪沾湿了睫毛,他为自己觉得耻辱,身为男人,他知道他的身体起了变化。没有任何前戏,只有粗暴的对待,他却勃/起了,这叫他想要一头撞死在这浴缸上。
“不,不,出去,给我出去……”。他承受不住摇着脑袋冲男人嘶哑的喊着。
“怎么,又还要和我来那套?够了吧,西里尔,我不吃那套,别装纯情了,用你后面吸/紧我。”
“求你,求你……抽/出来,拔/出来……求你了。”西里尔哀求维克多,他从未有过男人的经历,他觉得那样很恶心。他也不睡女人,东区的妓女谁知道有什么病,他还不想死。他只会自读。但此刻,他万分后悔,为什么他不找个妓/女操练一下身躯,不然哪至于随便被人挑拨就会有感觉。
“你有没有听见我和你说的话,用你后/面吸紧我,腿用力些……你真是……”。维克多扫兴的从西里尔身体里面抽/出来,他的后/庭一颤颤的,由于没有湿/润直接进去,里面带着血丝。
他一动不能动,身躯上还带着鞭/打。他就那样趴在浴池上,窗口正好对着他的脸,他的泪流干了,幽暗的月光带点蓝色透过窗户,他只是看着那片亮光,咬紧牙告诉自己,过了今晚就会好。
男人将他扳过来,他蓝色的瞳孔涣散的看着男人,他多渴望他能举手一拳凑上男人的脸,然后拔腿就跑,可是他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男人按住他的头,他的脸颊冰凉的被压在地板上,那被擦得洁净的地板倒影出西里尔的侧脸,维克多冷如冰的声音响起:“舔/吧。”
作为男人,西里尔当然明白维克多再说什么。
“不愿意?”男人试探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