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烈。
肉壁逆来顺受的含着体内物事,呼吸间轻微夹弄。
再停了一会,粗大的yáng_jù退出去一点点,拉扯到受伤的内里,又是极痛。
然后重新填回刚刚到达的位置,几从乱糟糟的毛发磨到外阴。
刚开始yáng_jù进出的不算顺利,动作极其缓慢,浅浅抽出再塞回去,就算这样难受的感觉也无法抹去。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裂开的部位变得麻木,反倒是肉壁胀满和摩擦感鲜明起来。
体内塞着的粗大拔出,不给喘息之机又插入,肉感的柱体与敏感内壁相触,说不出的怪异和不适。
待甬道彻底变软,yáng_jù突然整个抽离,只剩下圆润的guī_tóu还卡在穴中,马上又全数顶进。
云奕只觉膝盖一软,刚刚这物事的顶端不知道擦过内壁什么位置,麻痒得好像被小虫子啃噬的快感滋生出来。
男人的手扣在腰间,五指卡在臀上,深深浅浅的顶撞,有意无意的又碰到那些敏感地方。
微痛夹杂摩擦的快意,没体验过的深入,带着甘美的可怕。
如果只有痛楚,还能用意志克制,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逐渐,缓慢地沉沦到深海中。
兴奋的因子流窜到身体的各个角落,灭顶的难以言说的舒服层层累积,意识又开始飘忽。
一片漆黑的视野,不能动弹的身体,只感觉得到内部不停逞凶的物事。
粗长坚硬,表面甚至有些鼓胀的青筋。
每次重重插入,沉重的囊袋就会拍到臀根,粗硬毛发跟着贴到穴口,撩得外阴发痒。
不知何时起,腹前的柱体也被刺激得充血站起。阴穴里面更不用说,柔软滑腻得一塌糊涂,热流一bō_bō冲刷过甬道。
结合部位发出难耐的水声,加上ròu_tǐ撞击的啪啪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不住回荡着。
云奕快不知道怎么呼吸,男人明显加快了冲击的速度,硕大的guī_tóu不论是抽出还是插入一定要蹭过那里,变着角度的往那里撞。
力道刚好的进出弄的人手脚俱软,恨不得他再重点也无所谓,只要能解了深处的痒,怎样都行。
像在攀登高峰,离终点越来越近。
chōu_chā的动作愈发狂野,整个肉壁都要烧起来一般,酸胀,涩然,黏腻。
终于在堪称凶狠的快速顶弄下,脑海中像是迸发出强烈白光,前端的yáng_jù在没有任何抚触的情况下喷发出来,带动了阴穴的急剧收缩。
比之前强烈好几倍的高潮汹涌而来,陷在身体里的物事一次比一次重的捅进来。
余韵因为这动作变得更加绵长,深入的yáng_jù好像进的更深,甚至还想再往里。
双腿被掰得更开,guī_tóu顶到甬道尽头的一处小口,蛮横地要冲进去。
会坏掉的一丝恐慌漫上心头,仍抵挡不住破入的东西。
最后几下冲刺,guī_tóu卡进半个头。下腹酸的要命,云奕快要扛不住,体内yáng_jù才突然一抖,微凉的液体溅到肉壁上。
耳边响起几声满足的急速喘息,男人保持射入的姿势从背后搂抱住他,身体贴的密不透风。
粗大的物事热仍深陷在穴里,并没有完全的软下去。
温热的亲吻落到脸颊上。
等彻底的缓过来,云奕累的不想再动。
穴道什么时候解开都不知道,全身俱软的趴伏在柔软的床榻间。
插在下面的那根好像又恢复了雄风,开始在里面打圈摩擦。
云奕很想有骨气的撑起来远离男人,再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奈何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不消一会反被勾起欲火,又投入他给予的灭顶的快感中。
第四章
一睁眼,云奕楞住。
入目是华美的帐顶,明珠的温润华辉充斥着眼帘。
没有遮眼的织物,他盖着锦被,好像保持着入睡时的模样。
难不成一切真的只是梦境?
恍惚过后身体微动,马上意识到这不是梦。
空气中有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腰腿的酸痛也在提醒他,真的有人曾经入侵过这里。
不仅如此,被开发过的下身微微刺痛,异物感很是明晰。
不用看,肯定红肿受伤。
强忍着不适坐起来,身上的衣物居然穿的整齐。
云奕冷着脸,眉头微动,手指伸进亵裤里面。
虽然有清理过,但没有彻底闭合的入口和有些肿胀的外部软肉,都证明着发生过的事情。
小腹里甚至还残留着未散的热度。
他回忆起来,他们的身体激烈纠缠,男人的东西好几次射进体内最深处。
牙根紧要,一挥手,塌前精美的瓷瓶摔到地板上碎成片片。
好个贼人,还有闲心把一切弄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冲破重重陷阱,破解机关遁甲,还通过剧毒蛛丝仍旧须发无伤?
这所谓坚固屏障,在他眼中岂不是笑话?
一直坚信的绝对安全尽数崩塌,这全庄高手形同虚设,还有何处才能放心栖身。
忍着不适将陷阱全数检查一番,胸前的玉牌钥匙也完好的挂在脖子上。
都没有任何问题,难道他不是人,是山林中的妖精鬼怪?
随后又摇头甩去这胡思乱想。
这次,怕是遇上了绝顶高手。
他的目的是什么,是庄外之人还是潜伏在庄里,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云奕唇边溢出一丝冷笑。
不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