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说:「我没事。」这样就够了,元虤说服自己。
赵光义将他压在身下,闭上双眼,感受自己在元虤体内,再将自己更挺入元虤穴内:「你怎么可能没事…」紧抱着他。
长发缠绕,剪不断的思绪,理不清的情意,赵光义不懂,元虤也无法理清,他俩怎会变得如此痛苦,交合的躯体,已无法填满内心的不安与心疼。
赵光义看着远走的轿子,元虤不愿留在宫里,他清楚着,尽管心疼他的疲惫,还是让元虤回去别院,现在的他,爱他便成元虤的负担,远离他,却让元虤真的成为…成为宫里人嘲笑的对象,赵光义无法像以往任性地留住他,只能放手成全他。
这晚赵光义胡乱做着梦,脑海里一直出现元虤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