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清石到了那个地方,张木头已经把三个人都打昏了,杜挽书没在。江清石一眼没看到杜挽书,顾不上喘气,焓樵谀模俊
张木头指了指车里,江清石喘着粗气爬上车,一掀开车帘子,杜挽书满脸都是汗、惨白惨白的脸,嘴唇都没有颜色了,两只手紧紧的捂着肚子。
“挽书,你...你怎么了?...肚子疼吗?”江清石呼哧呼哧的问着,还小心的摸摸他,检查是不是受了伤。
“清哥,我没事,就是吓着了。”杜挽书摇着头,表示自己没事。
“是不是肚子疼?你捂着肚子。”
杜挽书靠在他身上,“孩子也吓着了,现在一直在动。”四个月就有胎动好像太早了一些,杜挽书也分不清哪里是手哪里是脚,就是感觉到孩子在动,顶的他肚子里面哪里都疼。
“木头木头,你快来。”江清石不敢做大的动作,只好扭着头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