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有什么用,曾经的反抗也不过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到后来,自己学乖了,学会怎样去迎合,怎样去取悦。
所以严冰语觉得现在这样,和他曾经做过的噩梦没有任何区别。如果非要找出一点区别来,那就是自己已经麻木,而眼前的人,也已经更换。
但是要他在这种情况下去迎合,他办不到。
他办不到。
如果你吻一个人,就像在吻一个木偶,那么还有什么意思。
秦陌放开严冰语,“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怎么,换成我就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他抓住严冰语的衣领,露出美丽而鄙夷的笑容,“听说你在外面浪得很,怎么都不让我见识下呢?”
严冰语怔住,原来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形象,不过还是很贴切的。
“你要怎样见识?”严冰语的表情痛苦而兴奋,“正常的人不做,居然要去做个变态,你们秦家的人果然都不一般。”
他说完就自顾自笑起来,“小陌,做个正常人不好吗?你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别怪哥哥没有提醒过你。”
如果可以,自己多么想做一个正常的男人,可是一切都毁了,发生过的已经无法挽回。
严冰语笑着,越笑越疯狂,越笑越凄厉,越笑,越发-